就算并无其他构害,赵彻和青贵人清清白白,皇上心头也不免生出膈应。
前世不知自己的身世,苏瑜尚能当做旁观者,可这一世,明知皇后就是自己的生母,赵彻就是她嫡亲的兄长,她如何还能袖手旁观。
更何可,平贵妃此言刁钻,若是皇后自己来辩解,怕是不论她如何张口,都无法让人不去遐想。
不及皇后张口,苏瑜便立时起身,朝着平贵妃屈膝一福,道:“臣女听娘娘的意思,好像是大皇子和青贵人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知娘娘是有切实的证据呢还只是为了玩笑信口一提?”
着,苏瑜朝一侧二皇子赵铎瞥了一眼,又道:“二皇子只比大皇子了一岁,同是陛下跟前的得意皇子,娘娘若是有切实证据,只怕这话,早就到了陛下耳中了。”
苏瑜三言两语,便将二皇子赵铎扯进来。
原本是宫妃之间的斗嘴,转瞬就成了皇子之间的较量。
那平贵妃方才一语所起的作用,自然就烟消云散。
苏瑜不怕得罪平贵妃。
上一世,平贵妃仗着皇上恩宠母家势强,实在对皇后百般不恭,这一世,平贵妃和皇后之间的血雨腥风,必然也不会少。
她若让平贵妃忌恨了,人的精力总是有限,那平贵妃分到皇后身上的心,便就会跟着减少。
更何况,今日宫宴,除了让赵衍自食恶果,更重要的,她要替三叔在人前摆明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