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红都要哭了,“是。”
赵衍看着碎红耳垂下晃动的耳坠,只觉一阵心头烦乱,一摆手,“好了,我知道了,你告诉她,让她稍安勿躁,我会处理好的。苏瑜今日,是怎么回事?”
碎红摇头,“宫宴的事,姐没有同奴婢,奴婢也不知道。”
赵衍深吸一口气,“行了,你去吧。”
碎红立刻谢恩,告退之际,心翼翼抬眸看赵衍,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含情带俏,又泛着浓浓的不安,“方才的事,还求殿下,不要告诉我们姐。”
“我哪有那功夫!”赵衍摆摆手,“你走吧!”
碎红仓皇离开。
一路嘴角挂着克制不住的笑意,胸口还在砰砰砰的剧烈跳动。
也不知道吉星在她脖颈处给她抹的那药膏是什么,三殿下方才看她的眼光,好炽热,那种炽热,分明是带着男女欢爱的浓稠情愫。
望着碎红几乎是夺路而逃的背影,赵衍长长吁出一口气,松开紧紧握住的拳头,这才惊觉,竟是满头大汗。
这些年,为了在皇上面前留一个好印象,他从不沾染女色。
前些日子,为了能在夺嫡中得到镇宁侯府的支持,与客居镇宁侯府的陆家人合作,这才第一次在陆清灼身上,尝到了何为人事。
难道是因为有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