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因为他的事难过呢?我都和你了,这陆家的儿媳,我只认你一人!其余的,不过是阿猫阿狗,玩物罢了!哪个男人不偷腥!你不要放在心上,这不过是养在外面,你心里接受不了,若是抬回府里,那还不就是姨娘,你还不照样要应了!”
哄劝带敲打,却是没有起到该有的作用。
萧悦榕眼泪越发汹涌,“母亲,今儿儿媳去猫耳胡同,二爷也在,他们两个……”
萧悦榕不下去,哭的颤颤巍巍。
窦氏顿时震怒,一拍桌子,戒指和桌面相撞,发出巨大的声音。
“胡闹,他去做什么!你可是拦住他了?”
萧悦榕抹着泪,泣不成声,“我自然是要劝,可我还没两句话,就被二爷打了一巴掌。当着她的面,我这以后……”
窦氏一惊,细看萧悦榕,果然见她面颊耳根处,有些发红,气的直哆嗦,“那个混账,这几年无人管束,越发不成样子……”
怒骂一番,又道:“你且消消气,等我给你收拾他出这口气。眼下大事要紧,他不醒事,你可不能赌气误了大事。”
连哄带劝。
萧悦榕只得点头,眼泪却是流个不停,“那这桩事,也只能等她脚好了再了!只二爷那里,只怕还得母亲去劝,万一我的话二爷不听,闹出旁的事情来,如何是好。”
窦氏气的脸色发青,“我知道,等明日你从清灼那里回来,后日我去见他。”
……
翌日一早,苏瑜才起床洗漱,一个丫鬟便引了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进来,眼见那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