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这些,萧悦榕忍不住的眉飞色舞。
窦氏越听越震惊,“他就这样打王妃的脸,也不怕惹怒了雍阳侯府?”
萧悦榕得意道:“雍阳侯府哪里比得上镇宁侯府,苏瑜送的那身婴儿衫,很是有用呢!对了,清灼了,到时候她生辰,无论如何,都得让苏瑜去。”
窦氏点头,心中却是不安,“那你瞧着碎红可是……”
知道窦氏要什么,萧悦榕便道:“母亲放心,碎红那孩子只夜里伺候殿下,白日还是在清灼跟前服侍,恭恭敬敬的,和以前一点区别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可未必啊!”窦氏长长一叹。
萧悦榕就道:“母亲放心,这些,清灼都晓得,只是眼下无法,她因为这怀孕,不能侍奉殿下,总得有个人拴住殿下的心,碎红侍奉总比旁人要好。”
窦氏目光幽深,“但愿碎红是个知轻重的,别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着话,眼神徒然一厉,面容便阴狠起来。
萧悦榕心情好,就连昨的伤心事,也淡去几分,“母亲明日是去杏花巷呢还是去猫耳胡同。”
“去杏花胡同吧,猫耳胡同那里,能有什么用,一个靠皮肉生存的人,还与她讲理不成!”
萧悦榕点头应下,又了几句话,这才起身去洗漱更衣,容光焕发,整个人年轻了几岁。
她走之后,窦氏捏着一盏茶坐在那里,灼灼的烛光映着她的半张脸,阴郁又不安。
三殿下不同顾熙同房,一定有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