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满目感激,当即屈膝跪下,重重磕了一头,“臣谢殿下大恩。”
他的幼子在山东齐鸣书院读书,前一阵子与同窗一言不合发生斗殴,虽并未闹出人命,却是与山东督抚的儿子结仇,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山东督抚虽不及刑部尚书品级大,实权却是不。
他的幼子被山东督抚的儿子带着人日日寻事,不得已,熬不住便偷偷跑回来。
本朝规定,京都官宦子弟,每家只有一人可入京都国子监陪伴皇子读书,其余子嗣,只得另择书院。
距离京都尚近又名声颇好的书院,也唯有山东齐鸣书院,每年科考,十之八九都会高中。
为此,刑部尚书伤透了脑子,山东督抚那里,他一句话不上,求了三皇子,三皇子只读书不过是混个断文识字,还当真要考状元不成,让他不必为此事焦心,另择一个书院就是。
可家里夫人却是又心心念念这齐鸣书院。
再兼他的幼子,被人从山东欺负的待不住才回来,就算去了旁出,这名声迟早传出去,他还怎么结交朋友。
正发愁,今日下午,大皇子召了他来。
张口就,能解决他幼子一事,但要他在三皇子面前,递上几句话。
大皇子和三皇子乃一母同胞手足兄弟,更加上大皇子让他转达的话,也都是提点警醒三皇子,并无加害歹意,虽不解大皇子为何不直接告诉三皇子,可这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他自然一口应下。
既能解决了自己儿子的事,还能交好大皇子,何乐不为。
他虽追随三皇子,可眼下皇子夺嫡,情势不明,多一条路,总是好的。
受过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