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略点头,“你去看看吧。”
赵衍话音才落,萧悦榕就迫不及待道:“太医,她就是喝了这个酒,才滑胎的,您快看看,这酒是不是有问题。”
太医脸色发白,不敢动作,只为难的朝顾熙看去。
顾熙一脸冷色,“本宫清清白白,不怕查看,你查便是!”
着,示意身侧婢子将酒壶送到太医面前,后背挺得笔直。
随着太医接过酒壶,一时间,本就空气凝重的花厅,更是静默如同坟墓一般。
赵衍双目直直盯着太医的动作,一瞬不瞬,一颗心悬到嗓子眼,下垂的手,略略发抖。
活这么大,他还从未像今日这样害怕过。
太医俯身,将陆清灼丢落在地的杯盏捡起,细细闻了一番,又将酒壶中的酒到了半杯在盏内,略尝一口,紧蹙的眉头一松,转身对向赵衍,“殿下,这酒中,并无滑胎之物,不过是川贝母泡制的润肺佳品。酒虽伤胎,若是剂量不大,却是没有问题。”
太医此言一出,赵衍只觉起死回生一般,提至嗓子眼的心,彻底落下。
顾熙顿时放声冷笑,“你们听清楚了,本宫的酒,没有问题,分明就是贱人作祟,想要诬陷本宫!”
尖刻的面上,带着浓烈的笑。
凌厉的目光一扫众宾客,然后直直对上苏瑜,示威一般挑衅,“来人,姨娘陆氏以下犯上,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