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打的一手的好主意。
这是琢磨,母亲早逝,父亲已故,大房又只有她一个女儿,三叔三婶兴许会为了大房的香火,许她留下。
窦氏和萧悦榕早就清楚,她是知道这姑娘腹中的孩子,是陆徽的,她们居然还敢在她面前玩弄这样死无对证人言可畏的把戏,可见窦氏和萧悦榕,压根就从来没有真正把她放在眼中。
……哼,镇宁侯府的门就是那样好进的!
且不其他,单单三叔,就算三叔不信她这孩子是陆徽的,他难道不会去军中查明!
父亲虽然亡故,可又不是他所率之军全军覆没。
苏瑜眼底一抹冷色瞥过那姑娘,转头对王氏道:“三婶,既然她她腹中胎儿是父亲的,这件事,让我处置,好不好?”
王氏转头,看向苏瑜。
苏瑜满目真诚,“毕竟涉及长房香火,三婶不论如何处置,怕都要惹人非议。让我来处置吧,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三婶教给我就是。”
“可瑜儿……”这样大的事,王氏怎么放心的下让苏瑜处决,“还是等你三叔回来,查过再。现在听她一面之词,什么都不作数的。”
苏瑜点头,“三叔回来之前,我想单独问问她一些事,涉及父亲血脉,好多事,我想自己问一问。”
王氏只当她是想要问一些苏阙生前之事,骤然心头一痛。
陆彦蔓去的早,苏阙又常年征战在外,苏瑜统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