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瑜扫过萧悦榕,对窦氏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做下的那些事,每一件我都知道!”
窦氏瘫在地上,脸色灰白的像个死人,晦暗的眼珠一缩,咕咚,栽倒在地。
萧悦榕惊惧战栗,惶惶看向苏瑜,她到底要对清灼做什么?
该的话完,苏瑜冷眼扫过窦氏,不再多言,带了吉星吉月离开,直奔正明堂。
花厅里的事,早就传到王氏耳中,她正焦灼的立在正明堂门口,一脸急色,左右徘徊,眼见苏瑜过来,立刻迎了上去,“祖宗,这是怎么了,还闹出人命来,万一……”
王氏一个万一,苏瑜心头苦笑一声,窦氏和萧悦榕的赌注,就是这个,万一!
苏瑜摇头,搀了王氏的胳膊进屋,“三婶,没有万一,她肚子里怀的,是陆徽的孩子。”
王氏瞠目结舌,看向苏瑜,满目的不解,“陆徽?你三叔,陆徽就是你舅舅陆彦徽,他……”
苏瑜扶了王氏坐下,将窦氏和萧悦榕从扬州买了瘦马一事从头到尾告诉王氏。
“……因着怀了身孕,不能引诱三叔,她们又不愿意歇了那念想,就把主意打到了我父亲头上,想要来个桃僵李代死无对证。”
苏瑜的话,惊得王氏手脚发麻。
底下,居然有这样的人。
从她们住进镇宁侯府那一刻起,镇宁侯府上下待她们都是座上宾,客客气气恭恭敬敬,从未有过半分不尊。
之前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