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朋义和史宏达将事情再与池正奇理顺一番,又有这个死而复生的马堂主摆在眼前,如何能不信。
到了今天方才明白自己就是娄阿鼠手里的一枚棋子,当下面红耳赤,连连告罪。
伏朋义乃是心胸宽广之人,看这池正奇如此模样赶紧宽慰。
池正奇只觉得日后的盐帮危机四伏,这娄阿暑虽然死了,但是盐帮上下到底谁还能信,谁是至尊门的暗桩都不得而知,一时间愁上心头。
就听史宏达说道:“池帮主莫要担心,盐帮里面被安插至尊门的暗桩,江南烟雨楼数年前就已经开始探查,不然也没有今日前来调停之事。”
“盐帮树大根深,老帮主年轻时候打下的基业还尚且稳固,只需要拨乱反正,将其中的至尊门眼线暗桩,尽数拔除也就是了。江南烟雨楼有一本名册,就是这些年探查出来的奸细,帮主只需要在东北极边安心经营,至尊门想要倾覆盐帮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池正奇听了心中欢喜的不能言表,赶紧表达了对江南烟雨楼马首是瞻的心意,这一番波折总算烟消云散,双方握手言和。
此时潜入漕帮的文智勇,已经被喂了止血丹药安置在一边。伤势已经平稳,但是二目紧闭,不发一言,躺在一旁就像是死人一般。
伏朋义处理完了和盐帮的交涉,来到文智勇身边轻声呼唤,那文智勇却恍如不觉。
只因为自己平时与伏朋义情投意合,但身不由己做下这叛逆之事。现在只求速死,以保全家人性命。
那伏朋义呼唤了几声,见对方充耳不闻,便叹了口气,开口说道:“你我二人十几年交情,互相心意相通,今日你就是在这至尊门的眼皮底下,尚有回护我的心意,哥哥心里明白。”
“你如此行事必定有难言之隐,我岂能做那让兄弟为难之事,今日里你且安心养伤,等到伤势痊愈,天大地大任由你自行抉择,你我二人虽然割袍断义,但那是为了天下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