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先前那个乘客已经来到方块k的跟前,他找卖票的要过一个小凳子坐到了方块k的对面说道:“洗牌,——好,100块我押最左边这张。”
方块k用左手压着那张牌,右手伸到左手下面,慢慢的两只手合在了一起夹着那张牌说道:“这位老哥押的是这张牌,对吧?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如何。开——”
纸牌在方块k的右手上翻开,那个乘客一看傻眼了,方块k右手上的牌是张红桃k。
“老哥,不好意思了,这100快钱——”
方块k装模作样地说道。
“拿走,再来——”
“好嘞,洗牌啦,您看好——”
方块k把三张亮开、扣下,然后又开始左右来回地倒蹬着。把三张牌分开摆好后,方块k便说道:“老哥,可以下注了。”
“嗯—左面?右面?中间?左、右、中,中、左、右,我还押最左面这张,这次我押200。”
“呵呵,老哥持之以恒呀。来,咱们先看看中间这张——中间这张是方块k。再看看最右边这张,大家看好——”
方块k拿起最右边那张牌,猛地掀起翻开——“红桃a,各位看到了吧,红桃a。对不起老哥我又赢了,这钱——”
方块k说着话便快速地把三张牌收到了一起拿在手里。
“拿去,拿去。邪门了,我盯的紧紧的就是最左面那张牌呀。来,再来一把。”
“老哥,别来了,再来您回家没法跟老婆交代了。”
方块k正色地劝那个乘客道。
“md,我就不信邪,再来一次,输了我认了。”
方块k一听便说:“好,老哥您可就这一次了,输赢您都不能玩了。”
说着方块k便又开始洗牌了。
三张牌倒蹬来倒蹬去地倒蹬了好一阵,然后方块k才把三张牌摆好。“老哥,可以下注了。”
“500,还押最左边这张。”
那个乘客掏出500块钱狠狠摔到我扑上说。
“老哥,您不再想想?再押错了您可就输了800啦。”
方块k说道。
“不改了,就是它啦。开牌—”
“好,看看这位老哥的运气怎样呀——开,哈哈哈,老哥,你赢了。您押两次左边都错了,怎么还押这张呀?看来老哥是个很专一的人呀,1000块您拿走,好了您不能再玩了,再玩我可就输惨喽。”
方块k很大方地掏出1000块连同那个乘客下注的500块一起递给他说道。
“哈哈哈,不玩了,睡觉去了。哈哈哈,不费劲赢了700块,泡个好妞都够了。”
那个乘客美滋滋地拿着钱走了。他刚离开小板凳,身后便有五、六个人围上了方块k。
方块k的小把戏刚一开玩,失忆的萧逸便睁开眼睛看着他洗牌、摆牌和最后开牌,然后又闭上眼继续睡自己的觉了。看到失忆的萧逸顶着方块k看了一阵又睡下以后,海南仔和精干汉子又对视了一眼,然后便一个人躺下继续睡觉,一个人来到方块k的跟前。
不大一会儿功夫,方块k以收获数万元要收摊不玩了。输钱的人自然不干,可是又没人再能拿出钱来继续押。双方开始争吵起来,方块k的同伴听了猛地从卧铺上坐起来吼道:“md,吵什么吵。赌钱吗,有赢就有输,愿赌服输才是道理。刚才我兄弟也输了钱,你们怎么不吵吵啊?噢,我兄弟赢钱了你们就眼红了不干了是吗?好,不干的跟我来,mmd。”
那人极其凶恶地说完,原先跟方块k闹在一起的几个乘客便都没了声音。可就在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从大巴车的后面传来过来:“如果不使奸不使诈不用骗,赢了钱自然就像你说的一样,可是用使奸使诈和骗的方式赢了钱就不那么光彩了吧?”
“谁他妈的活腻歪了,赶在这儿乱放屁。”
方块k的伙伴大声喊道。
“这车上怎么有狗叫呀,车老板我不坐了,退钱我要下车。”
话虽然滑稽,可是那个声音却很阴冷。
“md,刚才是你放的屁吗?”
方块k的伙伴冲着出声的方向,眼睛紧紧盯着失忆的萧逸吼道。
“哎呦,这狗怎么叫声越来越大了。哦,我知道了,总听人说叫唤的狗不咬人。所以这只狗叫就叫吧,不过车老板我还是要下车。这人怎么能跟狂叫的狗在一辆车上呢。停车、停车——”
失忆的萧逸说着便从卧铺上起身,拎着随身携带的包就往车门哪儿走。
方块k的伙伴见萧逸要下车,便站在国道处拦住他说:“小子,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打开车窗自己跳下去,二跟老子玩玩。”
“这车不停跳下去不死也得弄个半残,我不跳。跟你玩可以,只是不知道玩什么?”
“你他妈的装疯卖傻是吧?跟老子玩,就是老子一刀剁了你。”
方块k的伙伴也够凶狠的地,话没说完就已经掏出一柄一尺二寸长的短砍刀劈向萧逸。
“啊!”
看到那刀挥起寒光的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但是惊叫之后听到的不是有人被砍伤的惨叫声,而是一样的“啊”的一声。
原来,那刀砍出去以后,刀的寒光一瞬即逝。方块k的伙伴持刀的那只手的手腕,不知怎么就被挨砍的人给捏住了,随后那个人的手一使劲,方块k的伙伴所持刀的刀尖便回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胸膛。随后那个阴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现在你还可以叫,记住叫一声这柄刀便往前进三寸。三寸?哦,三寸正好扎进你的左胸内一寸。好了,叫吧。”
所有的人都傻了,所有的人都在想一个问题:那个人是怎么弄的,怎么一下子就把砍向自己的刀变成了把刀尖指向持刀的人了呢?
方块k的伙伴也傻了,作为当事人之一他也没明白这刀怎么就变成刀尖指向自己的。那个人捏着自己的手腕的人还让自己继续叫,md,那个王八蛋才愿意叫呢。我就不叫,看你能怎么样?
“不叫了?不叫了我该怎么办呢?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从车窗跳出去是吧?那位愿意帮个忙把你们手边的窗户打开,这位老兄想跳出去。”
阴冷的声音有点见暖地说道。
“我,我愿意帮忙,您等着我这就开窗户。”
海南仔说道,说完便打开了一车窗。
“哈,谢了,就当你找我借火的补偿了,闪开——了。”
失忆的萧逸说着一手提着方块k的伙伴的衣领一手抄起他的双腿,话音一落一个人影便从海南仔打开的车窗窜了出去。
“啊!”
、“哎呦—”
、“妈呀—”
随着人影的窜出,车窗外响起一连串的喊叫声。此时方块k不干了,他往失忆的萧逸跟前一跪说道:“爷、爷呀,我们只是耍个小把戏,求您别杀我。”
“哈哈,我怎么会杀你呢,你那同伴只是摔了一跤不会有事的。而你,只要继续跟我玩一把,就一把行吗?”
阴冷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有些温热了。
“不、不、不敢,我这点小把戏怎能瞒得过爷您的法眼呢。”
方块k汗流满面地说道。
“玩,我说玩你就得玩,不玩多没意思呀。来,做好、洗牌。嗯,对,你的手别抖,潇洒点吗。对了,就这样,我特别喜欢看你洗牌。”
暖暖的声音任谁听了心里都会很舒服的,可是唯有这方块k越听越流汗越听心越颤。
“我下10万押你这里没有红桃a。”
刚刚变暖的声音忽然间又阴冷了下来,这声音让所有的人听了不但冷,而且还感觉不可思议:没有红桃a,大家刚才都明明看见了,有吗。
方块k一听萧逸的话脸上闪出一丝喜色,可是他的嘴里说道:“爷呀,我肯不敢跟您这么玩。你出10万不过九牛一毛,可是我、我上哪去弄20万来给您呀。咱不玩了行不?”
“不玩也可以,那你就把刚才赢的钱都统统地给我拿出来。否则,这事没完。”
“爷,您这不是逼我我吗。好,既然您要玩,我就陪您一把。不过先跟您说好了,就这一把行吗?”
“行,不过,这牌得由我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