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底下钻出来,如狸猫一般踞手踞脚地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见四下无人,我快若闪电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我走了,这时藏在床底下,本是昏迷不醒的“小玉仙”花玉仙却悄然地把眼睛睁开,微微拾了一下头,摸了摸刚才被香了一口的脸蛋,她露出美丽但却阴森邪恶的微笑,一双眼神里迷惘却又古怪,幽幽地吐着气道:“一个很有意思的男人,不过可惜的是你却是我的敌人,可惜啊,可惜!”
我并不知道我走之后的变故,借着夜色的掩护,我闲庭信步地漫游在这独孤阀庭院之内,要说这独孤阀我也来过好多次了,对这里的地形十分了解熟悉,大有在自已家后花圆里散步的感觉,外面吵闹成一团,这里却是平静得很,毕竟谁也没有料到我会悄然藏身在这看似最危险的独孤阀之中。
穿房过院,宛如黑夜之中一个无影子的幽灵一般,翩翩蝴蝶步发挥到了极至境界,在黑夜之中,真的没有影迹可寻,往往人的眼前一花,我就已然飘身而过,偶有感觉者也只是以为自已眼花看错了东西而已。
依旧是那座独立的小院落,依日是那些美丽的花朵,素雅中带着幽静,美丽中带着安宁,证明了此间主人的性情,“凌波踏月独孤姗姗,独孤阀三小姐,此时的她正一脸愁容地坐在自已的房间之内,心思百转千结,想到那个男人,又想到了自已肚子里的孩子,想到那个男人对自已做的那些下流丑陋之事,想到那个男人对自已做的羞死个人之事,又想到了她爹爹刻神独孤不败现在正在追杀那个男人,她的心乱了,不知如何去好,不知是想让爹爹杀了那个男人好,还是男人能够逃出生天好。
伊人美丽,多了一丝柔弱,少了一份朝气,多了一点妩媚,少了一点幼雅,多了一种成人的气质,少了一种青春少女的天真,多了一些母性的光辉,少了一些少女的明媚。
院子里很安静,似乎没有一个人,烛光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