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语双关——别人说得多，一是暗示他们这么接触，别人会有口舌传言。二是叶衡想拉拢她，可其他人也一样想拉拢，也自然得游说。

两种说，当然一语双关。

叶衡淡淡一笑，“秦小姐是商场聪明绝，老的绝对比年轻的压力大。

所以云秉对卫苍没什么好态度，眉眼都透着一股冷漠跟挑剔。

不过卫苍倒是儒雅温和，但又有一种让人不敢冒犯的贵气。

既来了，带舞伴是有身份的人该有的基本礼仪，卫苍带的是卫俐俐，卫俐俐年轻，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并不知道自己小叔叔跟对面的老者在眼神对峙中就过了好几百个回合，因为性子灵动，虽乖巧不说话，此时目光也在打量周遭....却不知她这懵懂可爱的样子早落入了云河的眼中。

叶衡过来跟两个副都统打招呼，云秉睨了他一眼，淡淡道:“听管家说叶协统你早就到了，刚刚好像没看到你。”

整个宴会厅一些特定人员的动向肯定早被云家的仆役们看入眼底并且传信，包括叶衡跟秦鱼去外面小花园说话，所以云秉这么一问，就是要引出秦鱼了。

用不着引，其实都看到了，那姑娘正倚靠着花园小门喝小酒呢，她身边也有好几个北洋商行的人，有本国人，也有老外，她在其中交谈，眉眼并不含笑，只在别人说了什么觉得好笑的时候，她才偏头略扬了眉梢，显得不失礼又不会“同流合污”的感觉。

其实气质为重，斯文更甚，并不是一个长袖善舞的玲珑人，外面那样疯传，大概是因为她最终还是抓住了人脉。

反正是让人一眼就能从人群中分辨出来的人物。

秦鱼，这个人就是秦鱼。

卫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在北平引起不小风浪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