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道上他停了步,转身叹气:“姑娘有什么话就问吧,实不相瞒,的家徒四壁,还不起钱。您有什么想问的,的定知无不言。”
江湖人都会识人眼色,长缨也不意外,直接问道:“镇海帮近年漕运上买卖多不多?”
徐六略想,道:“的不是帮里人,知道的不多。不过听半年前还接了两条船的买卖。”
漕运上的船都不,大多都是南来北往的商船,往常接下一条船的输送买卖,足能撑住三五十人一年的花销,镇海帮能接下两条船,这可不是数目。
她再问:“近来江南匪情频出,镇海帮动静这么大,想来与官府关系处得不怎么样?”
“这怎么会?”徐六因着她打听的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精神头也放松了下来,“镇海帮总舵在长兴州境内,程大人曾经帮过镇海帮大忙,因此帮里的人在长兴境内都很安份,他们不惹事,自然程大人与他们关系也处得不错。”
长缨沉吟了片刻,再问了几句也就走了。
回到胭脂铺子,杜渐仍在门外叉腰站着,手里拿着几根羊肉串在啃。
看到她过来,他睨着她手里把玩的两颗骰子,道:“沈将军好雅兴。”
长缨扬唇将骰子抛给他,进了店堂。
杜渐低头看看这骰子,目光变得深凝。
窗内的程湄缩回身子,咬着的下唇都已经变得青白了。
“怎么样?”紫缃问长缨。
“回去再。”她睃了眼周围人们,使了个眼色。
紫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