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左邻右舍,近几年手头明显宽裕了,其妻儿在用度上也挑剔起来。
“何岷被押解之后,他一度闭门不出,近些日子才逐渐松卸,日前,发现他在打听新来的齐知府为人嗜好。”
简单来,这王照就是个典型的擅于投机钻营的官吏。
徐澜听完,进屋扫了眼押跪在地上的几个人,然后又走出门来道:“越是这样不起眼又贪欲重的人越容易被人当成索财的工具,不要掉以轻心,既然已经有了目标,那就顺藤摸瓜,从他身上找出他上下家来。”
既是个差吏,那么就不能当成眼前人照样画葫芦抓来痛打逼供了。
长缨琢磨着,又道:“刚捉到的人嘴里也吐出点消息来,他们福字号和隆字号船是一年多以前才停靠在河湾干这勾当的。
“他不清楚沿河的士兵为何没有发现他们泅水偷料,但是确实从来没有人拦截过他们。”
“一年多前?”徐澜凝目,思索着道:“难怪我与那掌事的及河道运输的时候他竟并不怎么懂行。”
“让苏将军即刻去查查库房船料,看能不能发现是什么时候开始数目不对的?”他扭头交代胡恩。
长缨问他:“你这是打哪儿来?”
徐澜便把去船上的事了。
“线索比较零碎。这么查下去,查出涉事船坞虽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子澶定旺记船坞还涉及海上生意,这就扯的范围大了,如今也捋不出什么清晰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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