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澜道:“这是你安排的?”
苏馨容面不改色:“这是我的差事,不是我难道还会是别人?”
徐澜没什么。打量了两圈,他道:“去当差吧,别误了事。”
完又问她:“长缨有没有过来?”
苏馨容微吸了一口气,依旧面不改色地指着码头:“方才见着她往那边去了,许是去寻霍将军了吧。”
……
长缨在木料场呆着,手下吏们给她搬来了椅子又捧来了茶,一个个殷勤得跟侍候猴王的胡狲们似的。
她坐在杌子上抿了半碗茶,黄绩就回来了。
“那两个典史是王照的狐朋狗友,据他们,王照跟提举司的长官关系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跟河道上的官员却都有密切往来。
“包括钱韫,每每有事差遣时他也会首先安排王照去办,但是具体跟河道上的谁有往来,究竟是不是钱韫,他们看模样也不清楚。”
长缨对结果倒不算意外,王照此人虽是个喽罗,但他有弱点,他要求财,若不谨慎,他将一无所获,对方抓准他这点,便吃准他不会在外胡。
“上回抓了那几个人,王照没有什么反应吗?”她问。
“有。”黄绩道,“王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