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的可能性有两个,一是还没到发现的时,一是的确没有。
霍溶想了下,道:“不知道徐澜那边商船查得怎样了?”
长缨环臂未语,垂头想着自己的心思。
事实上她在此前已然把钱韫给划出去了,但王照这条线跟踪下来却反而又得到了这样的结果,确实令她始料未及。
再想想王照先前那鬼鬼祟祟的姿态……
她忽然抬头,道:“还有一种可能,便是王照在撒谎。”
霍溶看过来。
她道:“之前黄绩打听来王照对于关押在卫所里的几个工匠的下落有所怀疑,由于当初人是士兵们抓的,那么他会疑心到我们也在情理之中。今日黄绩拿下了他的赌友,若他回过头来加以试探,自然会设些迷障。”
“你是指使他的人不会是吴莅?”霍溶凝眉靠进椅背,思索道:“可是据你所,王照的赌友与他翻脸是黄绩起意使的计策,这就不应该他们双方事先有商量。
“而且你也王照与河道上挺熟,钱韫甚至都时常会差遣他做事。”
“如果这是他们早就安排好用以应对如今局面的呢?”长缨问。“此事动静太大,即便当初全是漕运司一手把握码头,的确也难免树大招风。
“王照是不是撒谎,钱韫是不是无辜我不能完全肯定,但这背后的人既有这样的胆子,则必然应该想过退路。”
“可他们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