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梁进来道:“刘蔚让水师营的过来驱赶咱们了!来了有一两百人,人数跟咱们的差不多!”
盘腿坐着的长缨拈了颗子,找了个地方落下:“让五爷带着屯两里外的兵添上去!”
周梁道了是,出去了。
船上主事再找到刘蔚的时候,刘蔚已经在公事房里来回踱起了圈。
“现如今怎么办?!”
一个压根就摸不着头脑的事件,如今南康卫已经调集了两三百人马围堵,船是商船,他们求的也只是几个银子,眼下这阵仗,如何不着急?
要比人头,无论如何也是拼不过南康卫的。
刘蔚早已经收到消息,眼下听他催促,不禁更加心乱如麻!
这船要是走不了,耽误了装卸货,盈丰号便得赔银子。这钱可不会是什么数目,商人谋利,关乎钱的事情哪里会轻易认栽?
而他收了他们这么多年的供奉,到了眼下这关键时刻,不光是有损他脸面的事,且还必须要担责!
主事上前道:“其实在下很是不解,南康卫这找出来的理由分明就是站不住脚的,我们正经行商,怎么可能会去盗他们的船料?
“眼下他们围堵着我们,又不曾有别的动作,这到底是我们得罪了南康卫,还是大人得罪了南康卫?”
这话恰恰就问中了刘蔚心事。
纵然先前他不明白沈长缨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何故,到了此刻,他怎么着也有数了,除去他昨日跟她抢码头,还有便是苏馨容来跟他打听她底细的事。
抢码头他也没拦她到底,这么看来,就只能是苏馨容那边出了漏子,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