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自与徐澜联手在酒楼里将霍溶放倒,这几日也挪开了心思,眼下那纸婚书既然能够保护长缨,那么他出过这口气也就暂且算了,没有必要真闹出什么争风吃醋的戏码,让人钻了空子。
期间郭蛟把去调查了霍溶一段时间的结果拿了回来,也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一之处。
不过在见过徐澜之后,他算是留下了印象,抽空问了郭蛟:“徐耀调去辽东,查出什么内由来了么?”
“不曾,明面上都是走的正常章程,看不出异样。”
凌渊又问:“那徐澜调离南康卫之后又要去哪儿?”
“也不清楚。他自己也没准,只听中军都督府里已经打过招呼,估摸着会是在中军营旗下,具体哪家的卫所手上却还未知。”
凌渊听完点点头,没再什么。
徐澜年纪轻轻,不是那等轻狂人,履历也出彩,关键是看得出来对长缨是真的没曾有什么偏见——不过三年多时间,她身体拖成这副样子,想来受过不少苦,有个人从旁关照着也是安慰的。
但又正是因为他,才使得苏馨容处处针对长缨,结果弄出上次这事件来,他也难辞其咎。
因着这层,却是又打消了心里一些念头。
再者,长缨不久便是要调回京的,也许他私心里也并不希望有个这样的男人还存在于她周围。
“她调职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问。
比较而言,目前还是这件事情更为迫切。也只有她离京师近些,才更利于凌晏背后的那些事情早日揭开。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