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道:“他不至于这么无赖。”
长缨没跟他争论。
有了傅容和冯少康的态度在前,不必多想,凌渊八成跟他们是一样的。
不过他们的态度对她来不会产生影响。
凌渊略有无奈,支起二郎腿道:“那回头我帮你问问。”
虽然没办法过问世叔内宅里的事,但侧面了解下也是不难。
长缨嗯了一声。
凌渊端起茶,又望着她:“听南仓出事那夜里,你去过仓廒?”
长缨在上胭脂,没有回答他。
“你跟他又和好了?”
里头还是没动静。
凌渊望着正在上唇脂的她,半日道:“可真出息!”
长缨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起先前在殿里跟杨肃的几句话,觉得是挺没出息。
理好妆后便回殿入宴,时间刚刚好。
往上看去,坐在皇帝身旁的杨肃穆如朗月清辉,自有一股拔山举鼎的气势,位至皇储之尊的杨际坐在东侧,也是让人不能忽略的存在。
冕毓后的皇帝面庞看不甚清楚,九五之尊的气息却被两个儿子生生撑到了极致。
长缨宴罢后即归了府。
看到黄绩在练拳脚,她道:“我写封信给周梁,你拿去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