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男军官缓缓地走到赫尔娜的身前。
“是。”赫尔娜睁开双眼,看到面前的男人正端详着自己的下身,她赶紧瞄了一眼男人的右手。赫尔娜发现他手里握着的东西居然不是那根铁棍,而是一个相对较小的刑具,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当她仔细观察后,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这是一个扩阴器,扩阴器的表面还满是骇人至极的细小钩刺。
“既然你让我定夺,我就替你挑选了这个你一定喜欢的玩具。我说的对吗?”
“对。”赫尔娜颤抖的语调充满了绝望。
那件恐怖的刑具被放在了赫尔娜的双乳之间,然后慢慢地从胸口向下摩挲,沿着两条优美腹肌之间的那道线,划过肚脐,下腹,直到那个扩阴器移动到双腿之间的位置。
赫尔娜不停地暗示自己放松,无奈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腹部绷得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用尽最大的力气握紧双拳,脚趾死死扒住地面,紧紧地闭上双眼,等待着地狱的降临。
过了10秒钟,之后又过了10秒。什么都没有发生。
查隆的原军法部刑讯处处长一把托住赫尔娜的下巴,死死盯着她的双眼。
“睁开眼吧,别演戏了,你不是演戏的材料,我没时间和你玩下去。”
刑房里的气氛突变。这个名叫赫尔娜的女军官不再表现出任何的畏惧与顺从,冷冷地看着自己的上司。不好的预感成为了现实,该来的总是要来,此刻的她反而有些释然。
“我已经玩不下去了。”男人松开她的下巴,一边笑一边撕裂着她剩下的伪装。
“我想知道你直到现在还在隐瞒的事。你演的很好,真的,但是接下来不要再死撑了。”
“我绝不会说的。”赫尔娜终于死心。自己的这个上官确实是个恶魔,而且还是个极其敏感的恶魔。他原先肯定是不知道自己有所隐瞒的,可仅仅只是昨天一晚,就让他看出了破绽。除了面容和眼神,女军官的语气也变得十分冰冷。此刻的她又变回了昨晚那个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的女人。
“你有个妹妹。我记得叫做赫——”
“她叫赫琳娜。即使你用她来威胁我,我也不会说的。我要是说了什么,反而会对她不利。她是中央政府工作人员。你没有证据是无法随意指控的。即使你申请让她停职审查,她一身清白,又那么聪明。你不可能找到机会诬陷她。”听到妹妹的事,赫尔娜有过一瞬间的动摇,但她随即清醒:一旦她将自己的秘密招供,赫琳娜也会遭到同样的命运,甚至更糟。
“很好,这样才有意思。”这个男人满意地说道,“现在的你才有让我继续拷问下去的价值。”
看着面前这位仿佛是在观赏一副名画般的男人,赫尔娜的呼吸恢复了平稳,此刻的她反而异常冷静。她很明白,从昨晚到现在,那个胖子的淫虐也好,这位长官的虐打也好,哪怕是被狗和马强奸,都不算是真正的拷问。面前的这位长官是查隆帝国军法部出身,他必定十分擅长刑讯。既然已经互相摊牌,那自己必须要保存体力来应付接下来的噩梦。那必然是一场较之前的虐戏惨烈数倍的真正刑讯。
赫尔娜用平静得不可思议的口吻说了一句话,这也是她在接下来的八小时中唯一一句完整连贯的话。
“你之前问过我为什么要颤抖,我现在可以真正地回答你了。我之前之所以颤抖,是因为我一想到帝国的军队中会有你们这样的败类就控制不住愤怒的情绪。”
讲到这里,查隆的军官歇了一口气。
车上的其他二人,和车底的赛门听着这位查隆帝国军官亲口讲述的细节都听入了神,三人如同身临其境,听得专心致致,口干舌燥。
“世间竟然会有这样的女人,我很佩服她,我想要这个女人。”三人中身份最高的人那用他那独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
“可她现在在军营里充当最低级的营妓,已经快一个月了。”
“哦——真是可惜,那就算了吧。”听起来他非常地惋惜。
“然后呢?”胖子沉不住气,继续追问。
“我对这个女人熬刑的本领能够达到什么样的地步真的很好奇。我试了那个扩阴器,效果一般,中看不中用。大概是有些生锈了,我费了很大劲才勉强塞进去,铰轮拧了两圈之后就卡住拧不动了。”
“我把那块锈铁硬拽出来后,她的血沿着两条腿在地面上都积成两摊了,我只好给她注射了生血剂和营养剂,让她休息一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可她还是死不开口。”
“之后,我在她手脚的每个指甲缝里都打进了一根木签,两边乳头和阴蒂上各订了一个铁扣子。”看到另外两人不解,这个男人开始解释。
“铁扣是尼尔人发明的一种精妙至极的刑具,大小和外型就跟衣服的扣子差不多。但在使用之前,它看上去就像是一朵花,花瓣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花蕊则是一根表面雕有特殊花纹贯穿花朵中央的长针。首先,从背面捏着这根针插在在身体的突出部位,让花瓣覆盖在皮肤上,然后把那根针沿着顺时针拧,花瓣会向着身体的方向收拢得越来越紧。拧三圈,针会弹出来,剩下的部分倒扣在身体上就像个铁扣子。花瓣的底部——朝外的一面是光滑的,不会影响手感。而朝里的花瓣正面,尖刺从四面八方插进身体,包围在那个部位四周,死死地固定住。想要取下来,要么就用之前的那根长针再从中央的针眼插回去,逆时针转回三圈,要么就只能从身体上硬拽下来。被戴上那个东西的身体部位,每一次被碰触都会带来巨大的痛楚,这让犯人更加敏感,不会轻易晕过去。”
“哦!就是你今天带来的那个小东西?我就说呢,今天玩那个女孩儿的时候你也用了几个。你的手够快的,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给她带上的。难怪这个女孩明明之前被玩过那么多次,今天我和你前后上她的时候她还叫得那么惨。对了,你刚才说要怎么样才能卸下来?听上去怪疼的。今天那个女人走的时候好像还戴着,你忘了卸么?”
“哎呀,糟糕,好像我还真的是忘了。你要知道,那东西很贵的。”车里爆发出一阵笑声,扒在车底的赛门听得心都要碎了,他的手一软,差点就松了手。
“真没想到那个烂货还有可能是个军队的内奸。那你给那个贱人上了木签、铁扣子她就招了?”
“哪有那么简单,不过很快了。”
“我又给她注射了一支用于防止犯人昏厥的兴奋剂,然后叫来你那个会馆里所有的人。我告诉他们可以用任意方法享用这个女人,她很强壮,不必有什么顾虑。还有,我叮嘱他们,如果指甲缝里的木签掉出来,记得要插回去。”
“他们解开那个女人,把她的手捆起来吊在屋顶。那时公会还没开门,会馆里只有八个人,他们两人一组站在她身体前后一起上她。起先那个女人还挣扎,痛骂,甚至咬他们。每当那个女人想要反抗,我就提醒他们去敲敲铁扣子,或是轻轻踩踩她的脚趾,很快她就放弃了抵抗。她的身材很高大,那八个人中最高的也比她矮半头。一前一后同时被男人侵犯的姿势让她的身体上下前后不停地摆动,脚尖不停地和地面撞击,摩擦。她疼得全身痉挛,闭上眼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一缕头发,扬着头把腰使劲向前挺,想要宣泄痛苦。下身的铁扣子每一次被男人撞击,她的腹部都会大幅度地起伏,不停地喘粗气。”
“我指挥他们不停地变换节奏,先是叫前后两人同时进出,然后又让他们用一个人进一个人出的方法交错抽插,破坏那个女人呼吸的节奏。”
“后面的人嫌两个两个地上太慢了。他们见怀里的女人已经不再反抗,就解开绳子,把她平放在一张刑床上。一个人躺在她的身下继续干她的屁股;一个人站在刑床边与她的身体保持垂直,用她前面的洞;一个人站在刑床的另一头给她带上口具,然后插进她的喉咙里;一个人张开腿跪坐在她身上,把那对巨乳握在手里乳交,时不时地还去碰碰那对铁扣子;另外四个人各抓住她的一只手脚。我开始不停地提醒他们去拨弄那些个木签,后来他们自己找到了门道,负责在前面插阴穴的那个人,指挥其他人一起拔那些木签,然后再数一二三一起插回去,说是这样搞女人的肚子里面会收的更紧。”
“那个贱人——她求饶了?”胖子听得胆战心惊,目瞪口呆。
“怎么会?她的脖子都被顶得变形了,就算是想求饶也没机会了。”这位前查隆刑讯处军官露出残忍的笑容,然后喝了一口水。
“你就一直站在旁边看?”
“不,后来我去了楼上的房间睡了一会。”
“为什么?”
“为什么?”另外两人都表示不解。
“真正的拷问既是心理的角逐,同时也需要较量体力。我叫那些人不停地折磨她,就是为了消耗掉她的体力。而我去睡觉则正是为了保存体力和思考。”
赛门从来没有想到过,也没人告诉过他,原来除了性交之外还有这么多的方法能如此彻底地玩弄一个女人,尽管这很残酷。
在车底的他听得面红耳赤,胆战心惊,甚至还勃起了。赛门的尺寸很大,为了抓住车底,赛门不得不弓起身,背部几乎贴到地面。
“我回到刑房时,他们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其中的两个人正忙着把散落在地上的木签插回去。口具早就摘掉了,你的伙计告诉我,他们中途突然想听听这女人的声音,就去掉了口具,结果她的叫声把他们全都吓到了。两三个人当时被吓得坐在地上,回过神来以后,他们为了报复这个女人,不停地把那些木签拔出来,又插回去,好多指甲都掉了。没有指甲缝可插,他们就把木签插在她的指尖上。先是被人顶的喉咙变了形,后来又狂叫了两个小时。那时赫尔娜的声音已经嘶哑,身体也差不多被榨干了。我明白,火候差不多了。”
“之后,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找了几处之前还没有动过刑的地方,随便试了一些我感兴趣的刑具,进一步消耗她的体力。我很清楚她的实力,那时的她虽然已经快要力竭了,但我相信她还是保存了最后的一点体力。我用刚烧红的烙铁把她的臀部浅浅地烙了一遍,再把她绑在一张刑椅上。她臀部表面的一层皮被我烫坏了,无法端坐靠着椅背借力来宣泄受刑的力道,她只能依靠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双手来撑起身体,减轻臀部的痛苦。不过她的主意落空了,我在她失去指甲的手指上,铁扣子上,和身上的一些伤口处夹了十多个铁夹子,又把一块用盐水沾湿的毛巾垫在她屁股下面,开始用电刑。”
“她之前从未听说过电刑,毕竟帝国境内不流行用电。像她这种小地方出身的贵族,估计连电到底是什么都不清楚。”
电作为一种现象被发现其实是很久远的事情,人工产生电力的技术却直到八年前才诞生于查隆。它的造价昂贵,生产装置过于庞大和危险,且难以应用和保存,当时并未引起太多的重视。再加上八年前查隆帝国的那场政变中,电力技术方面的科研人员集体失踪。导致了即使是在尼尔1898年,除了照明外,电力并未得到其它领域的运用——除了刑讯。
“果然,第一次通电,还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的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尖叫——这验证了我的判断。虽然她的呼喊声越来越弱,但我每一次放电,她都能够保持剧烈的挣扎。我那时很诧异,她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体力。我随机改变每一次电流的通向,断断续续地放电,她的身子拼命地抽搐,刑椅都快散架了。虽然已经说不出话,但她始终用一种想要杀了我的眼神死死盯着我。”
“电刑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停下。之后无论我怎么调节电压,任凭电流乱窜,她都不再挣扎。我试着把一块木炭放在她的大腿上,她也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直到那时我才确定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是时候补上致命一击了。”
“然后你又干了些啥?”
“我也非常感兴趣,你到底做了什么?”旁听的两人此时彻底被他的故事所吸引,放下身段主动地询问故事的结局。
“要是一般人早就失禁了。她被带出来的前三天不允许吃任何东西,只喝汤。前一天连水都不能喝。要不然你那里肯定早就臭不可闻了。”这个查隆人见两位被彻底勾起了兴趣,反而故意卖起了关子。
“哎呀,行行好,你就快点说吧。”
“说!”
见一旁的大人动怒,他赶紧将谜底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