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大半夜的时候宝宝醒了,於妈妈还迷糊着,我已经蹭的一声坐起了,我把宝宝抱起来拍打了一阵,宝宝还是咿咿呀呀地哭,还吮自己的大拇指,於妈妈睡眼朦胧地起来说,他这是饿了,你哄也没用的。我摸了下她的乳房说,那这还有奶不?於妈妈说有没有先喂上吧,撩开衣服把奶头塞进了宝宝嘴里,说冰箱里有我挤的半瓶奶,你稍微热一下给我拿上来。
那个奶瓶挺高级,还带温度的。宝宝吃了奶,满意地睡去了。我心疼地看着於妈妈说,每天半夜都得起来麽?於妈妈躺在床上说是啊,你说这催债的,磨死个人了。
我爱怜地帮於妈妈按摩着乳房,於妈妈笑着说,你不是又琢磨那事了吧。我摇头说不是不是。於妈妈说不是就好,你要琢磨那事我得劝你赶紧睡,如果你还是正人君子,就和我说说话,我每次醒了再睡都好半天。
於妈妈把她的故事给我讲了一遍,以前我听舅妈给我讲过些片段,今天大概是完整版了。於妈妈和於伯伯虽然差了有20岁,但感情还是很真挚的,只不过於伯伯婚後没几年,因为身体原因加上工作忙,那方面就渐渐力不从心了。於妈妈一直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直到遇到了我。
我摸索着於妈妈的腰身和肥美的屁股,说如果不是遇到我,遇到了别人咋办。於妈妈说你别瞎扯,你以为我是什麽人吗?我是早早就看到了你将来肯定是我们家的人,所以才……
我说所以才什麽,肥水不流外人田吗?於妈妈掐了我一下,说你正经点,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大概和你在一起,对老於的愧疚感会最轻一些吧,其实後来我感觉到,老於也会觉得,你来照顾我们母女,最合适不过了。
我和於妈妈缠绵地搂在一起,互相亲吻和抚摸着,我的下身又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於妈妈感觉到了,用手轻轻套弄了两下说,我可再要不动了,你别有邪念啊。我说好啊,我尊重你,不会硬来的。於妈妈有点害羞地说,我想和你商量下,如果我和莉莉两个人一起和你那个啥,你能接受吗?
我楞了一下,不知道怎麽回答。於妈妈和我吻了一下,说其实我们俩单独都是有点杠不住你的,不如三个人一起来,你也能尽兴,我们俩也不至於给弄得七荤八素,像给掏空了似的。
我说不是女人高潮越多越爽吗?於妈妈捏了下我的龟头,说能高潮是很爽,但次数多了整个人都发虚了,身体很不舒服,适可而止最好。
於妈妈的腿间在我的抚摸下慢慢湿润了起来,於妈妈喘息着说,你要是行,可以再来一次,不过说好了,我只要高潮一次就够了,你射不射我可不管了。我二话没说,就爬到了丰满肥美的於妈妈身体上,先是69方式互相舔了一会儿,然後把她拉上来,让她用湿得稀里糊涂的小穴骑上了我昂然挺立的大鸡吧,於妈妈怕吵醒宝宝,捂着自己的嘴在我身上驰骋了一会儿。我坐起抱紧她,使劲挺动我的下身和鸡巴,把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高潮後的於妈妈像是骨头都没了一样瘫软在床上,我只好拔出我还坚硬如铁的阴茎,搂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安抚直到她平静下来。
於妈妈摸着我的脸说,看来这事还真不能等了,你要是同意,就好办多了。我说那舅妈会同意吗?於妈妈嘻嘻笑了,你说呢?我挠挠头说不知道了。於妈妈抱紧我说,你就别管了,我会办好。
第二天一早,我陪於妈妈出去走了走,夏天的温差还是比较小,早上也不冷,於妈妈穿了件漂亮的连衣裙,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好,除了乳房显得特别丰满,也看不出是刚生了孩子的女人。回来路上於妈妈牵着我的手,对我说,要不你和莉莉也要个孩子吧。
我大吃一惊,说那怎麽行,再说已经有菁菁了。於妈妈笑了,说女人总是想有个自己爱的人的血脉的,何况她虽然比我小好多,但也是30上下的女人了,正是生孩子的好年龄。我虽然这是第一胎,但年龄放在这里,吃了很多苦,她和你在一起,没有你的孩子她怎麽安心。
我也想不出怎麽反对,只好不置可否地沈默着。於妈妈笑了笑,说你总会想明白的。
吃好早饭,我果然收到了警署的电话,让我去警署,问我点问题。我答应了上午就到。
刚放下电话,杨队给我打来电话问什麽时候去警署,我说今天上午啊。杨队吃吃地笑了,说我已经在你舅妈家附近了,你10分钟後出门吧。
於妈妈问我干啥去,我不想让她担心说出去见个朋友,於妈妈说你要麽开车去吧,现在家里两部车,以後你就开一辆呗。我说不用了,朋友来接我。於妈妈说你舅妈明天下午就回国了,我说知道了。
上了杨队的车,杨队冲我坏笑说,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坏的消息。我闭目养神说,没事你说吧。杨队说组织上研究决定,让你在里面蹲一段时间。我惊讶地看着她说,这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有本事把我留住?杨队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我说,这要看你的本事了,要麽你今天大闹派出所让对方拘留了你?
我还是有点困惑,说我坐牢事小,但这事到底为啥呢?杨队胸有成竹地说,我猜吧,你刚刚加入了特务组织,你一旦被警察留置了,最先郁闷的肯定是你那草台班子的破组织。如果他们要设法营救你,就要动用他们在公检法里的暗线,这样我们可以不动声色掌握一些敌人的关系环节。
我叹口气说,我本来以为做情报工作很酷,之前接受军事训练还很兴奋,现在看起来真是无聊透顶。杨队撇撇嘴说,本来和平时期的情报工作就是比耐心比人性的,哪有有那麽多打打杀杀的活干,你这样算好的,我们有的同志打入敌人内部,可能连续十几年都没有一丝跟情报工作有关系的事情,就像一个正常人一样地过着和自己本来面目无关的生活,但那个煎熬和痛苦可想而知。
我点点头说那好吧,不过会把我关多久呢,还有,如果敌人很狡猾,让我的亲戚朋友搬救兵怎麽办呢?
杨队说关多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找你亲戚朋友的事嘛,这个就看你怎麽和他们说清楚了。对了,高姐也是这个专案组的,她会从中观察。
在警署我表现得很不配合,而且也拿不出王军推断死亡时间前後的不在现场证明,就差是亲口承认是我干的了。警察们对我的态度感到很疑惑,因为我知道他们并没有把我列为主要嫌疑人,但我的反常表现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一个年长点的警察让他的助手去倒水,然後合上本子单独对我说,小夥子,我不知道你是有意还是被人授意在这件事上来摆迷魂阵或者顶包,我也不关心。但你的态度很危险,你自己也好好考虑下,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但你如果帮助坏人来破坏我们破案的话,我们也会严厉处理你。
对我一通教育後,他们还是把我放出来了,但要求我保持通讯畅通,随叫随到配合调查。
出了警署杨队果然就在不远处等着我,我说你这不是瞎等麽?万一我给直接抓起来关进去了。杨队冷笑了下,你又不是去自首,他们有什麽理由限制你人身自由。我说把我给塞进冤狱的如意算盘也是你们打的,现在你们失算了,又强词夺理。难道要我在里面摔打东西殴打警察不成吗?
杨队打个呵欠说,多给你逍遥一两天不是挺好的,你有那麽多妹子要安慰,真关进去了可是十天八天出不来,你的娘子军们要去劫狱了。
我有点颓然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说我觉得我的工作一点都不好玩,窝囊得要死。当初在部队受训,我以为以後的生涯少不了打打杀杀的,虽然说听上去有点危险,但至少痛快干脆啊。现在像个傻瓜似的被耍得团团转,一点正事也不干,都不知道该往哪里使劲。
杨队趴在方向盘上说,我又何尝不是呢,我被训练了很多年,想过很多种牺牲方法,反恐,维和,保卫工作,甚至是国家要打仗,我作为尖兵第一个死去。我也想不到第一个正式任务竟然是给你这个奶油小生做支持,你使不上劲,我还更使不上劲呢。
我说哎算啦,不如打个报告撂挑子吧,找人家那种喜欢和享受这种生活的人来,我其实是个直肠子,弯弯绕斗心眼不是我的特长,也没劲得很。
杨队起身发动了车,一边走一边说,你能不能撂得了我不知道,我反正是撂不了。军人啊,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再费劲,我也是完成眼下的任务是第一位的。你能不能争口气,把这帮特务早日给一锅端了,我回去当我的兵打打杀杀,你当你的花花公子潇洒红尘。对了,你去哪儿,我送你一段。
我有点无奈地说,我这万里长征的第一步还没走呢,我都不知道什麽时候下脚呢。说起来我他妈的还真是闲人一个,大白天的不知道该去哪儿。
杨队吃吃笑了,她说反正你过几天要失去自由了,不如就趁这几天逛逛吃吃玩玩。
中午吃饭的时候收到了张姐的电话,她说有事想找我,问我能不能下午到马哥家里去一趟。我询问的眼神看着杨队,杨队用叉子戳着自己盘子里的肉,那狠劲儿像是在戳我的肉,她面无表情地说,随你,我又不干涉你的行动自由。
杨队把我送到张姐家附近,看着我说,我本来想下午请你去看场电影的,你没那个福气,那就算了,以後我也不请了。我说你怎麽那麽客气,还要请客看电影。杨队看着窗外说,你可不是要去牢里坐冷板凳了麽,我假惺惺表示一下关怀不行吗?我说行行行,明天去看吧。杨队推我下车,说明天就没这个心情了,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张姐家偌大的别墅只有张姐一个人,看得出她还是认真打扮了一下,特别知性气质的那种,以前总觉得张姐是个居家少妇比较淡泊缺少存在感的那种,今天看上去还挺有一种明艳照人的气质。
我礼貌地问张姐马哥和小雅哪里去了,张姐说小雅这几天夏令营玩去了,至於马哥,找我来就是谈马哥和她的事。
张姐给我泡的功夫茶,眼花缭乱一通操作,给了我一小杯,我心想这可是费劲死了。张姐心事重重地说,马哥要和她离婚。我一听吓了一跳,说怎麽个情况啊。
张姐理了下头发,说马哥的说法是假离婚,主要是为了她和小雅的方便,因为马哥已经是各种失信和边控的重点对象了,为了确保张姐和小雅不受牵连,和保住一点点财产,只能出此下策。
我不愿意评价他们家这事,只是问了下马哥人呢。张姐说马哥前几天晚上被警察带走,第二天中午才放回来,回来一个人躺半天,和她说了要离婚的事,然後就出去了,这几天再无音讯。
我哦了一声,觉得这茶还挺好喝的,又多喝了几杯。
张姐看着我说,其实我想请你帮的忙是关於小雅的,之前在美国替小雅联系好了高中,钱也交了很多,下个月就要过去上预备班了,但她和马哥两人都被边控了,就算离婚,一时半刻也解除不了,希望我能不能代表他俩,送小雅去美国,把入学的事情给办了。过一段她的边控解除了,她就可以去美国了。
我吃惊地看着她,说我不是小雅的亲戚,这样不妥吧。张姐叹气说,可是也没有别的人选和办法了,再说了,小雅也16岁了,不是小孩子了,不存在监护人的问题,我只能求你帮个忙,带她去办好入学和住宿,然後也不多麻烦你,一切好了就可以回来了。
我都觉得这气氛悲壮得有如托孤,但我还是挠挠头说,「张姐,不是我不肯帮忙,我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最理想肯定还是小雅的叔叔舅舅这些的更好,我毕竟是外人。」
张姐叹了口气说,我如果能有其他的人选和办法,怎麽好意思来劳动你呢。她好像想起来什麽似的,急匆匆地说让你帮这麽大的忙,我也特别不好意思,除了机票住宿这边我来负责以外,小雅自己的开支我已经给她办了卡,她自己付就是,你别替她垫钱。除此之外,我这里准备了十万块钱,就当是一点绵薄的心意,现金或者打卡都可以,钱肯定是不算多,因为马哥公司出事後,其实家里的开销特别紧,如果不是小雅的合同早签了钱都付了,真的不想花那麽多钱送她出去了。
我站起身,严肃地说,其实张姐你过分了,就算我帮小雅,也不是为了这点钱,如果我不愿意,这些钱也打动不了我。
张姐看我要走,脸一下红了,她拉着我的手说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我只是很实心实意地想感谢你,也不是要你学雷锋,只是自己的心意而已。
我无奈地坐下说,好吧,钱就算了,小雅的事我尽量吧,反正时间还有一个多月,如果我那时候有时间,我就跑一趟。
张姐一定要留我吃饭,我觉得这孤男寡女的也不合适,推辞要走。张姐却非常坚持,说还有事要跟我谈,我只好勉强留下。
张姐其实老家是我们邻省的,做饭的家乡风味还是有点接近,挺赞的。听张姐说她和马哥是大学同学,毕业後就结婚了,她只工作了两年多,就赶上马哥平步青云,就索性回家生孩子带孩子,过上了家庭主妇的生活,一晃也十多年过去了,如今的张姐虽然快40了,但因为生活无忧,所以显得很年轻,又有一种少妇的风韵。但印象中的张姐总是有点隐隐的忧郁,今天大概小雅的事落实了,她也是难得的开心,其实张姐笑的样子比忧郁的神情要美得多了。
张姐开了一瓶拉菲,我对干红毫无研究,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不料张姐比我还能喝,自己起码喝了半瓶。微醺的张姐粉红通红,妩媚动人。
酒後的张姐话多了起来,把我当成了倾诉对象,讲了很多她和马哥之间的不愉快。其实我知道马哥拈花惹草,是盏不怎麽省油的灯,但我之前觉得他应该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那种。但实际上张姐什麽都知道,只是自己郁闷,隐忍不发而已。
我已经在忙着阻止张姐喝更多的酒下去了,照这样下去她非醉倒不可。但张姐的状态已经不对了,她甚至开始轻轻地啜泣起来。我随便替马哥开脱了几句,说了些他的好话。张姐带着醉意有点愤愤地看着我说,你就别给他说好话了,他过河拆桥坑你的事也没少干。他回家後打电话我都听到了,他在和他的狐朋狗友们串口供,想把那天你们去堵王军的事情说成你主使的。
可能也是有点酒劲,我听了却一点不担心,我心里冷笑马哥也太不把公检法当回事了,进去审你几下,什麽都撂了,自以为是地编一通谎话以为自己能过关,还真是掩耳盗铃呢。再说了,那天堵王军的事就算我干的,那後来弄死王军的就一定是我?这特麽什麽神逻辑。
这时我心里却突然意识到,其实这个案子就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就是李二做的,其他再没人有动机和能力了。马哥再跟他有过节,看马哥朋友那拉稀摆带的样子,下不了这种很受。但警方为什麽没有把李二抓起来,肯定还是跟放长线钓大鱼诱捕李大是有关系的。所以我要演的这出戏,似乎也是合对方的胃口的,难度低了好多。
张姐见我想心事,以为什麽话把我给说不开心了,有点歉意地起身收拾餐具,不料她自己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喝麻了,脚下打个趔趄,人倒是没摔倒,一个盘子给磕破了,她手里拿着剩下的半截发呆。
我赶紧上去把张姐替下来说你赶紧休息去吧,张姐虚弱地说,你能扶我上楼麽?我点点头,半是扶半是架着她上了楼到了她的卧室,房间里她和马哥的结婚照被从墙上取了下来,放在了墙边,照片上的张姐年轻漂亮,马哥年轻英俊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一对。
我把张姐扶到床上,下楼去帮她收拾了碗筷,打扫了碎瓷片玻璃,他家用的多功能洗碗机,倒也不需要我麻烦,扔进去自己就洗了。
我收拾停当,在楼上说张姐我先回去了,喊了几声没人应,我有点心虚,爬上楼一看,主卧里没人,衣服倒是扔了一地,我心想这都醉成这样了还洗澡。我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说张姐你休息吧,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