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是这个钱,还有由你的名义来花。”
“这没问题,反正是市委的预算,都是你的钱。”
“那我安排了?”
“现在就有安排?看来是胸有成竹啊。说吧!”
“以刑研院的名义向省委申请40名乌拉族贡奴,用以科研实验。我这边会推动省委批准,反正你按市场价付钱就好。”
“然后呢?”
“随便折腾一下,别玩坏了,两个月以后,名义上以科研废料处理的方式,将这40名废弃的乌拉族贡奴处理给这家公司。”子仪递过去一个名片。
“平安市西郊投资开发有限公司?这不是您的公司……?还不如给您直接送家里去。”
“那里我也规划了一片别墅区,会有我的家的,当然也会给你留一套的。”
子仪哈哈笑道,拍了一下一鸣的肩膀。
一鸣犹豫了一下说:“别墅我不要了,能换给我一个实验对象吗?”
“什么实验对象?能值一套别墅?”
“丽佳。”
“谁?”
“原来法院的副院长,现在您的秘书,丽佳。做我的实验对象。”
子仪很想问为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自己问了,前面达成一致的安排就会有可能告吹,如果自己不问,而是直接满足他,那么一鸣将会成为自己的重要臂膀。
一鸣看子仪犹豫了一下,又紧接着说道:“我不是现在就要,在她35岁淘汰之前就行。”
“半年,半年之后我给你送过来,现在人手紧缺,半年就好。”
“谢谢阁下!”一鸣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三天之后,乌娜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和其它39名乌拉族贡奴来到了地狱中的地狱──刑研院。在这里,它们有了一个新的名字──实验对象。在这里,她充分感受到了科技的力量,或者说科技带来的痛苦。
这一日清晨起来,在狭窄潮湿的宿舍床上,乌娜审视着周边的环境和自己的身体,暗无天日的日子她都不知该向谁祈祷,祈祷些什么。乌娜看着自己手腕上多出来的一个手环,造型与材质和死后尸体被处理之前戴的手环一样,暗想:怪不得室友都告诉我,这里永远不会有人出去,因为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只是一具活着的尸体罢了。
“怎么,洋妹子,又睡不着觉了,这可不行,如果得了失眠等精神问题,会被送去心理科,听说在那个地方,它们会用无数只针在你脑子里绞来绞去。”身边的室友打着哈欠,还没睡醒的状态对乌娜说道。
乌娜依旧盯着自己的手环,上边标注着“普通科”,看来这只是冰山一角,普通科在这座研究院里应该是最容易的吧,如果没有实验计划需要,自己甚至可以在床上睡上一整天。
“在这里,由于实验数据准确的需要,要求实验对象要保持好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你要是不能主动做到这一点,就会被转到其它科,进行各种极限酷刑实验。”
身边的室友继续说道,它倒不是有多么的好心,只是做实验的时候如果被分到一个组中,组中有人不适应而导致实验结果不理想的话,会全体都重做一遍的。
突然,门口有脚步声音传来,是4双高跟鞋踩出的整齐的踢踏声,宿舍里的所有人立即起身站在床头,然后双手抱在头后,肘部朝前,大臂贴在耳朵上,这是乌娜来到这里之后学的第一个规矩──门开之前,站好。
门开之后,4名工作人员进来,乌娜一看,都是女奴,嗯,就不用跪了,如果有男性进来,就不能站着接受检查了。4名工作人员熟练的检查起宿舍中8只实验对象的身体和精神状态,一根探头被暴力的插入了乌娜的肛门,工作人员记录了体温、心率、血压等信息。
“看来它们刚起床,身体机能还没有达到最好的状态,需要热身。”一位工作人员对另外几人说道。看到另外几位也对她点了点头,于是吩咐到:“准备热身!”
乌娜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指令,于是她看向旁边的室友,只见室友已经爬上了床,跪在床上,双手依然抱在头上,上身尽可能的向下压,将头部和乳房都牢牢贴在床板上,屁股则高高崛起,大腿垂直小腿,双腿分开。
这个姿势倒是学过,也常用,乌娜就照着做了,她知道要么是有什么东西要打在屁股上,要么是有什么东西要插进下面的孔洞里,不过后者可能性不大,如果要调教两个洞,那准备姿势应该是用双手将屁股向两侧用力扒开,而不是抱在头上。
果然如乌娜所料,每两只实验对象后面站定一位工作人员,举起便在,左边的屁股抽一下,右边的屁股抽一下。乌娜心想:果然是热身,自己身体内的各项激素在加速分泌。五分钟后,鞭打停止,隔壁宿舍里则继续传来鞭声,多持续了半分钟。
“看来做热身的不止我们8个,接下来会是个集体的实验吗,”乌娜想着,并看向身边的室友,“嗯,没错,没有下一步的指令,不要动是对的。”她在一点点的验证这里的生存之道,自己之前学的不一定就合适这里,但现在看来基本原理差不多。
接下来在工作人员的指令下,两个宿舍的总共16只实验对象被带到了一个刑房之内。然后被分成数量相同的两组,每组各出一人面对面坐在两个大体相同的刑台上,双手手腕被牢牢固定在前面的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用小的卡扣卡紧她的每根手指的指根。
乌娜明白,这应该是针对某种针对手指的折磨。果然,工作人员做好固定之后又拿过来一个她并不认识的长方形金属小装置,将她的左手小指套进了这个装置的预留孔洞之中,装置被磁力固定在小桌子上,然后工作人员将装置后面的电源数据线插上,装置启动。
乌娜感觉到装置的孔洞内有三个小爪子卡住了小手指的前端。她看向对面,同样的装置和设置,同样的左手小指。乌娜心想:会怎么折磨这根手指呢?是灼烧、电击、针刺、还是用药剂灼烧,甚至是绞碎?
工作人员宣布实验开始,乌娜只感到洞内的三只小爪子用力夹紧了她的小指,十指连心的疼痛令乌娜一激灵,不过这个刑具并没有继续夹紧,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这就完了,”乌娜心想,“这难道就是一个电动的拶指刑具,夹紧的力量还不如简单的两根筷子。”
这点疼痛,乌娜还能保持冷静,但对面却传来了痛苦的呻吟。乌娜不解的抬头望去,很是疑惑:这人的耐受能力怎么这么差。很快乌娜便发现自己错了,随着碰的一声,刑具与对面那人的手掌分开,手掌之上已经不见那根小手指,从伤口的撕裂形状看来,应该是被刑具直接将小手指硬生生的从手掌上拔了下来。
工作人员过来,将刑具里的手指倒了出来扔掉,重新固定在实验对象的右手小指上,同样的操作,也将乌娜的刑具换到了右手小指上。对面那人看到乌娜的小指竟然还在,并没有被拔掉,恶狠狠的撇了乌娜一眼。
不过乌娜并没有理会,她的心思全在监视屏后面,监视屏后面一位年长一些的工作人员坐在椅子上,一位年轻一些的拿着本子站在身后,她看见年长一些指着屏幕说道:“看,痛觉曲线表明,并不是拉断的时候痛觉最高,如果看耐受力衰减后的痛觉曲线,拉断时就更不是痛觉最高点。所以如果想提高这个刑具的痛觉体验,要在痛觉最高点的时候维持住拉力。这个痛觉最高点的计算,你还不能单看实验组,要把对照组的数据减去。”
年轻的人接话到:“明白,对照组只有夹紧痛觉,而实验组是夹紧痛觉和拉拔痛觉的组合,将这个夹紧痛觉减去,才会得出严谨的拉拔痛觉曲线。”
“嗯,就按照这个思路,测一下所有手指的数据,后面的实验组再做一下拉拔速率变化对痛觉的影响,汇总一个全面的结果,我们跟领导汇报后在确定下一步的实验计划。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得去下面那个实验看看。”
乌拉终于明白,自己今天就是一个对照组,看来不用受更多的苦了。命运的无常就是如此,坐在乌拉对面的实验对象就没那么幸运了,乌拉能看出来,她来到这里已经有了一段时间,刑罚虽然残酷,但是也在她承受的极限之内。
但是由于年长一些的实验人员离开,年轻人对数据分析和采集并不熟练,导致实验速度较慢,十根手指都被拔下用了比预想多的时间,等到用上复原液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最佳的复原时机,再加上使用的是最低档次的复原液的关系,有两根手指复原后并没有恢复完全的机能。
晚上,宿舍里,乌娜看到这位不幸的室友一遍尝试握拳,一遍掉下了眼泪,恐怕这会是她在这个宿舍的最后一晚吧,明天或许就会因为身体机能不正常而被发配到更深处的恐怖科室。
乌娜看着,五感交杂,但是她并没有太多时间来感慨,新的挑战又来临了,睡觉之前,工作人员拿来了几根像钢笔一样大小的装置,有三种不同的颜色。
乌娜看到宿舍里的其它实验对象貌似对这个装置非常熟悉的样子,它们躺在床上,双腿分开,然后用手剥开小穴,乌娜看状照做,心想看着大家熟悉的程度应该是十分常见操作。
工作人员也十分娴熟的将三色装置各取一只,组成品字形,塞入每个实验对象的小穴,然后拿出订书器,将两侧大阴唇订在一起,并用胶带贴在上面,密封了起来。整个过程中,大家都保持了安静,乌娜心里疑惑,这是阴道塞吗,这甚至都算不上什么刑罚吧。
但是,很快乌娜便感受到了这个装置的不同,她也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刺激,小穴里的三个装置像是能发出一些微弱的电流,又像是能释放出一些不太刺激的化学物质,又像是会有一点点振动的效果,总之,如果不是小穴里面十分敏感,都不会有什么刺激的感觉。但是又偏偏十分痒,而且各种不同的感觉交替出现,惹得乌娜在床上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乌娜仔细感觉小穴里的反应,发现又与催情的装置和药剂不同,有些时候淫水被刺激分泌出来,又有些时候被刺激吸收了回去。
乌娜仔细体会着,不经意的发现宿舍里的其它试验对象都已经睡去了,她才意识到,她的好奇心使她忘记了在这里活下去最为重要的事情──充足的睡眠才能维持正常的身体状态,于是便强忍着小穴里的不适,强迫自己安眠。
性奴农场迎来了首批坚持满30天的女奴转为性奴的典礼。其实,早些时候,像梦娇这样首批被选入性奴农场项目的已经期满,但是由于有了新的女性职业法案,必须按照新的法案登记注册职业变更,手续繁杂,而且大家都没有经验,所以拖了很长时间。
梦娇今天有些忐忑,倒不是因为终于可以成为梦寐以求的性奴,而是因为那个神秘的主人竟然并没有来到典礼现场。按照性奴规则,平日里打赏最多的人会成为性奴的主人,这些主人们大都不愿意错过这场盛典,已经牵着自己的性奴把玩调教起来。梦娇只能孤零零的跪在角落里,直到典礼开始。
子仪作为项目的发起人,自然不会错过这场盛典,只是来之前,唯欣随口告诉了他一件事情:“记得结束之后把梦娇接回家去。”
子仪这才反应过来,上次唯欣为了平息梦娇的事件,一口气拿出他全部身家打赏梦娇,导致打赏榜前5名其实都是自己,也就毫无疑问获得了性奴梦娇的所有权,成为了她的主人。
想到这里,子仪又肉疼了一番,自己身边的这些性奴,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己去女红院挑选、看上、然后买下的,而且除了姝怡外的其它人,都或多或少是唯欣的关系,才被迫放在自己身边的,不禁又是一番小孩子赌气式的愤恨,撅着嘴对唯欣说到:“等我回来在收拾你。”
“怎么收拾,这次用大一号的皮鞭好不好,我看节目里倒吊着抽阴户好像非常有意思,我们试一试好不好,或者我们……”唯欣两眼放光,一边给子仪穿上外套,一边在门厅里说道。
“停停停,我得赶紧出发去会场了,那个平安时装周的策划帮我上上心,别光想着小皮鞭。”子仪说完,匆匆离开,来到了典礼会场。
手中的发言稿,是晓艺已经帮他起草好了的,子仪扫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振奋而严谨,又扫了一眼活动流程,拿起笔来删了两条冗长的流程项,递给了晓艺,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表。晓艺会意,吩咐下去从简从快,马上开始活动。
晚上,梦娇被带到了红园之中,在她再一次见到姝怡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究竟成为了谁的性奴,她简直不敢相信,但也很快释然:不是主人没有去典礼现场,而是他在主席台上就坐,还要发表讲话,顾不得自己这边。
姝怡也恨惊讶,看到这个与自己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奴如今已经成为性奴,还要服侍同一个主人。姝怡询问了几句情况,感慨道:“你能熬过这30天,真是个奇迹。”
“其实,警察局走了一次之后,到了后面几天,不论在我身上做什么残酷的事情,我都能泰然接受。每天最难迈过的坎儿,反倒是看着身边的小伙伴被处死,我那个组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坚持到了最后,太让人绝望了。”梦娇说到。
“所以,你成功找到了为奴的心态,而这个心态却是无法传授给身边的女奴的,只能看着它们走远。”
“你说,到底是我们资质平庸,不适宜被调教成性奴,还是女红院确实有一套很好的调教课程,能够帮助找到成为性奴的心态。”
“你对女红院还挺感兴趣,在我看来,女红院和性奴农场是两种完全不同的逻辑,女红院中是无限制的压抑、贬损和惩罚,而性奴农场中是通过打赏而来的激励。主人的这个计划是站在尊贵的男性角度出发而产生的,男性成材比较适合使用激励的方式,实际上帝国也是这样做的。而低贱的女性则正好相反,多数并不适合激励,惩罚反倒是最有效的手段,所以女红院的策略就是用最苛刻的规矩、最无情的作践、和最严厉的惩罚帮助我们成为合格的性奴。从性奴农场的结果看来,也确实如此,你是个特例吧。”
“唉,所以说即使我成为了性奴,其实还是很危险,因为从本质上讲,是名不副实的。”
“是的,性奴农场这个新奇的形式会短时间吸引某些男性过来观看和购买,但是男性很快就会玩腻,包括他们买回去的性奴,然后被废弃。”
“我不想这样被抛弃,姐姐是精英性奴,一定掌握着能够长久的吸引主人的技巧,能求您调教我吗?”
“不能,因为你这种想法从本质上就很危险,主人玩腻了,废弃了你,也是你应得的宿命,不要想着通过努力改变。哪怕主人要你做一个一次性的玩具或者食材,你也不能拒绝不是。况且主人回来这里的频率越来越少,我也不过是个无用的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