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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极限调教】(3)

徐总撕开了带子,把一枚避孕套套在了他的坚硬的肉棒上。我这才看清,原来那并不是一枚普通的套子。套子被肉棒撑起后,整根肉棒上都布满了水晶颗粒,有几颗尤为的显着巨大。这还不算,随后徐总又掏出个袋子,打开之后,是个有一圈黑毛的橡皮圈,他把这东西又套在肉棒上。

“小来,你说入珠套子加羊眼圈,会不会把她操死?”徐总将睡袍脱了下去,光着身子抬起了妈妈另一条美腿。

妈妈当然也听到了徐总的话,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看到了徐总那条正往她小穴送的怪异肉棒,惊恐大叫:“那是什么?别!不要那个!”

来哥和徐总都没想到,妈妈都被指奸成那个样子了,还有体力能够挣扎。妈妈用双臂拖着身体从来哥身下滑走,双腿也踢踏着抬到了桌上。这时来哥在反应过来将妈妈抱在了怀里,“你还跑得了吗?等着挨操吧!”

徐总不慌不忙爬上桌子,他一点也不担心妈妈能逃脱。

依旧是慢条斯理地扛起了妈妈的美腿,肉棒在插入妈妈的小穴之前,他在妈妈的胯间掏了一把,嘲弄着说:“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怕人操么?”说完,他挺动小腹,让那被两种淫具装备得更加可怖的肉棒尽根没入了妈妈的小穴,发出“叽”地一声。

在潮吹之后,妈妈的小穴湿滑无比,才一插入就有泡沫从穴口溢了出来。妈妈就被这两种淫邪的器具插得一阵哆嗦,呻吟着说:“你们……啊……别……”

没有人能分得清这是痛苦还是舒服,妈妈口中叫喊着不要,可是她的双腿却被缩了起来,两只高跟鞋乱抖着勾住了徐总的屁股。那条被撕碎的内裤,还挂在妈妈纤细的脚踝上,孤零零的晃荡着。

“爽吧?宝贝!让我干死你吧。”徐总把抱住妈妈的大腿,狂猛地晃动身体,粗大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最高的频率,狠命的奸淫着妈妈的小穴。

也许是潮吹过后妈妈的身体太敏感了,又也许是那两样套在徐总肉棒上的淫具威利太大。狂猛的奸操,让妈妈的身体瘫软在来哥壮实的怀中,不住颤抖。她的雪白的乳房前后前后摇摆,晃出绚烂的乳浪。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夹着徐总的腰身。

徐总抬臀,肉棒抽出,妈妈的肉唇向外翻卷,羊眼圈的黑毛上带出白色汁液,入珠套子上挂着点点水光。妈妈一双美腿弹起,两只雪足绷直,鞋跟弯下,几乎触到了脚腕。那只挂在脚踝上的破碎内裤,顺着光洁的小腿滑下,落在了腿弯上。

徐总挺送,肉棒深入,妈妈的蜜穴向内陷入,羊眼圈钻刺进妈妈的小穴,黑毛完全不见。入珠套子上的颗粒也磨着妈妈的花径粒粒消失。妈妈的双腿又蜷缩了起来,脚尖用力地向上勾着,鞋跟乱颤。内裤又从腿弯滑落到了脚踝。

一次次勇猛的起伏,一次次狂暴的抽送,徐总把妈妈干得哀啼不止。但是可以看出,无论妈妈的身体如何作出兴奋的反应,那也只是她肉体的本能,从她内心深处是抗拒这种无耻的奸淫的。尽管她秀美端丽的脸蛋上潮红一片,尽管她漆黑深邃的美眸中迷蒙含雾,可她绵颤的呻吟永远是:“不要……放过我……不可以……不要……”无力但是坚定,酥软却又强硬。

抗拒只会让徐总更加狂暴地奸淫妈妈的小穴,肉棒大起大落,一次次狠捣着美丽的湿淋淋的嫩穴。妈妈娇红一片的小穴口汩汩涌出浪液,顺着雪股流落,把她压在身下的纱裙后打得浸湿,黏在了桌面上。

徐总奸淫了妈妈很久,让她在身下,在来哥的怀中,被他干着小穴,被来哥揉着乳房,连连抽搐了好几次。当徐总伏在妈妈身上连连哆嗦的时候,妈妈已经被来哥放在了桌上,她的螓首和藕臂都悬在半空,修长的脖颈向后仰着,一头乱发倒垂,一直坠到地上。

被羊眼圈和入珠套子蹂躏过身体之后,妈妈已然迷离的仿佛昏厥,雪白的喉咙中发出“呵……呵……”的重喘,身子还在不住的抽动。

徐总在妈妈身上趴伏了片刻之后,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小穴中抽了出来。他跳下了桌子,将两样淫具从肉棒摘下。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挺着还未完全软去的黑黝黝肉棒到了妈妈面前,“这回该操你的嘴了吧?”

徐总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妈妈无力的张开了嘴巴。还沾着入珠套子粘腻润滑液的肉棒,还滴着精液的紫黑龟头,送进了妈妈的小嘴儿里面。

妈妈昏昏沉沉的,任由徐总在她的小嘴中挺送肉棒。白皙的脸颊,娇艳的红唇,黝黑的肉棒,三色相间,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徐总的肉棒软了,妈妈依然昏沉。可这个恶魔并不给妈妈任何喘息的时机,他一挑眉毛,阴冷地对来哥说:“小来,接着把她吊起来。”

于是妈妈又被吊在了那两条从房顶垂下的锁链上。这一次,似乎比上次稍好一些,至少妈妈的两只高跟美足,可以沾地。只不过那时妈妈已被淫具奸淫的酸软无力,她还是软软娇娇颤抖。

来哥按照徐总的吩咐,把妈妈身上的纱衣撕碎了,妈妈比上一次更要赤裸。

徐总上前,拍着妈妈的屁股,说:“萍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又被吊起来了,我肯定又要狠狠地玩你。不过如果你同意把我的鸡巴吃硬了,然后撅起屁股来求我操你,咱们就算了。否则今天我会玩死你。”

妈妈睁开迷离的美目,依旧倔强地说:“不可能。”

徐总咬着牙,瞪着妈妈很久,最后才压下火来,平和的说道:“你说你的奶子屁股还有下面,哪样没让我玩过?你都让我操过几次了?你流了多少水儿你自己不清楚么?你干嘛还要坚持呢?”说着,他揽住妈妈丰满的屁股,色手伸进妈妈胯间,挑逗着妈妈的小嫩穴,在妈妈嘴边温柔地说:“萍姐,我特喜欢你,你答应我吧。我就是想没事的时候和你做做爱,也不影响你的家庭,也不会打扰你的生活。我查了,你老公总不在你身边的,你不寂寞么?再说,咱俩做了这么多次了,你就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么?你答应我,以后和我做爱,我不白干你,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徐总说得很深情,软硬兼施逼迫妈妈妥协。可是妈妈的回应还是“你休想”

这三个字。

徐总脸又拉了下来,他的手指又一次刺入了妈妈的小穴,“给脸不要脸,等着我玩烂的骚逼吧!”说完,他又狂暴地用手指抽插妈妈的小穴。还是如同刚刚的指奸一样,妈妈又一次喷涌了,射出的水量虽然不如上次一多,可是妈妈的抽搐和震颤却更加剧烈。尤其是她还吊着,酸软的双腿又无法支撑身体了,两臂被拉长,身子软软的被吊住。

没等妈妈片刻的松缓,一枚遥控跳蛋就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头。

徐总还是坐在妈妈的面前,手握遥控说:“刚才让你爽够了,现在该让你知道知道不爽的感觉是什么了!连着几次高潮之后,现在你的身体会特别敏感,如果再想要高潮,就求我操你吧!”说完,徐总的拇指轻轻一按,妈妈的身体又开始抖动了。

小穴里传来“嗡嗡”声响,淫水止不住的从妈妈的唇缝中泌出,徐总总会在妈妈抖动地最急促的时候按下停止键,隔不久,等着妈妈的身体没有那么哆嗦了,就又让跳蛋恢复工作。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妈妈时不时就会夹紧双腿抵抗剧烈的快感。

徐总只是隔几分钟就按一次键,让妈妈愈发地难熬,得不到想要的高潮。这段折磨几乎用了两个小时,中间徐总累了,就换成来哥把握遥控器。当这一轮折磨结束的时候,妈妈脚下的地面都已经染湿了。来哥把跳蛋拿出,那个跳蛋水淋淋的,一甩就是一片水花。

最新找回“够了吗?萍姐。我再放你一马,到床上,和我做爱,扶着我的鸡巴插进去,我就饶了你。”徐总又冷冷地提出了要求。

“不……”妈妈的樱唇翕动,软弱无力地吐出一个字,当然还是拒绝。

徐总摇了摇头,“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了。”他向来哥使了个眼色,来哥又给妈妈带上了眼罩和口塞。

随后,来哥又拿来两样东西,一根棍子和一个小箱子。妈妈看不到,箱子打开后,两个连着电线的夹子已经悄然接近了她的双乳,颤巍巍的浑圆美乳上,两个红亮硬挺的乳头被夹住了。妈妈那时颤抖了一下,可是她却不能发出一声声响。

“哈哈。”徐总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他接过了来哥手中的细长棍子,按下卧病上的一个开关,笑嘻嘻地点在妈妈的肚皮上。“啪”地一声轻响,一个电火闪了出来,妈妈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徐总笑意更浓,“怎么样,爽吧?今天让你过过电。小来!”

来哥蹲在地上,按下了箱子里面的开关。

“唔……”妈妈被口塞塞住的嘴巴里面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她整个人都僵直了,全身不住的颤抖摇摆。

“过电爽吗?”徐总的声音充满了戏谑和嘲弄,他手中的电棒不住在妈妈身上戳点,每一次都有电花闪现。

乳夹的电流,电棒的刺激。妈妈不能自已地抖如筛糠。徐总这还不肯放过妈妈,他命令来哥又给妈妈加上了刑拘,刚刚那枚跳蛋,又塞进了妈妈的小穴里面。

开关打开后,徐总一面电击妈妈,一面狂笑:“你喜欢高潮,我就给你,电到你爽翻,我看看你的骚水什么时候能流干净。”

那枚跳蛋一工作,妈妈的小穴中流出来的水就像泉涌一样,哗啦啦好似潮喷,只是没有潮吹时的力度和距离。

恶毒的徐总不止要电击妈妈的身上的嫩肉,她还时不时地用电棒压住妈妈的阴蒂放电,女人最柔嫩的地方被他们这么摧残,他们可还有一点人性么?

玩弄了不久之后,徐总又在电棒上换了一个档位,他把电棒戳上了妈妈的阴蒂再不移开。没有电花闪出,只是妈妈震动的更加剧烈。徐总又吩咐来哥:“加大档位。”

妈妈时而僵直,时而瘫软,她的全身都湿透了,那是她留下的香汗,染遍了她全身都发红的香肌。纷乱的秀发一缕一缕的黏在了额头鬓角上,妈妈显得无比可怜。

在妈妈高跟鞋下,那片湿迹已经变成一汪水滩,有妈妈的汗水,也有她随时都会滴落的蜜液。

妈妈完全支撑不住了,震颤突然变缓,突然又加剧。随后,妈妈的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戳在妈妈阴蒂上的电棒挪开了,徐总也让来哥停止电击妈妈乳头的同时,也让跳蛋停下了。他有些索然无味地说:“妈的,真不禁玩。小来,我教过你的,怎么把她弄醒?”

来哥坏笑着说:“操醒了呗?”

徐总点点头:“没错,看着的。”

没有人性的徐总让来哥把锁链放长了,妈妈一双藕臂展开,向后背着,像一只展翅的乳燕,虚弱的被吊起。她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脸上,气息微弱,陷入了沉沉的昏迷中。

徐总揭开了妈妈的眼罩,解下她口中的禁口球,端详了片刻后,又拂开黏在妈妈脸上的乱发。他捏住了妈妈的下颌,凝视着妈妈血色尽失,苍白暗淡的娇丽面孔,摇头叹息着说:“何必呢?”说着,一低头吻上了妈妈的小嘴儿。

徐总嘬吸妈妈的两片丰润嘴唇,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搅动。吻得很痴迷,很细腻,可是妈妈昏迷着,完全没有知觉。也许是觉得妈妈没有反应,了无趣味,徐总放过妈妈的嘴唇。他绕到了妈妈的身后,摸摸丰满的屁股,揉一把湿湿的小穴。随后就抱住了妈妈雪白的大屁股,将肉棒一挺送进了妈妈泥泞的小穴。

徐总不慌不忙地挺耸腰身,慢悠悠地操着妈妈嫩嫩的小穴,偶尔揉一把晃晃荡荡的乳房。奸淫着妈妈,他还不干不净地下流品评:“这骚逼里面水儿太多了,太滑溜了,一点意思都没有。”

妈妈并不能听到徐总的话,可是她似乎感受到了徐总的抽送,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浅浅的哼鸣。

徐总又说:“看到没有,女人就是这么贱,你不操她她就跟你装,这时候才是真的,越操她她就越上瘾。”这话像是给来哥讲解,又像在自言自语。

妈妈就在徐总的奸淫中,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她好像有些恍惚,朦胧的眼眸四下张望了一片刻,突然瞪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仿佛是十分吃惊的样子。可随即,她的眼睛阖起了,嘴巴也死死抿住,轻声哼着,一语不发。

徐总虽然是后入妈妈,但是他察觉了细微的变化,扬起手来在妈妈的雪臀上抽了一巴掌,冷冷地说:“醒了?醒了还不给我叫。”

妈妈肥白的臀肉被徐总抽得一阵乱颤,口中也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随后又咬住了下唇,苦苦地忍受着奸淫。

徐总大概干了十分钟,就把肉棒扒了出来,他没有射精。而是再到了妈妈身前,端起妈妈的下颌。“我说萍姐,你用不用忍那么狠哪?你真不怕死么?我今天真要是玩死你了,什么责任也不用负的。”

妈妈刚刚已经被电刑刺激的面上失去了血色,可被徐总操了一会儿之后,秀美的脸蛋儿上又见了绯红颜色。但是她的双目已然是空洞洞的,黯淡无神,看了一眼徐总丑恶的面孔后,妈妈似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才从牙关中挤出两个字来:“畜生!”

妈妈又闭上了眼睛,那一刻她仍是半昏迷的。

“妈的!给我电!接着电!”

在妈妈内心最浅意识的一层,绝不会向徐总屈服。就是这最真实的表达,让徐总再一次发狂。他亲自给妈妈夹上乳夹,电流开到最大后,才拿起那条放电棒,猛地穿进了妈妈的小穴,同样是用最大的功率点击妈妈蜜穴中最敏感娇柔的嫩肉。

“嗬……呃……”妈妈痛苦不堪,喉咙中的悲鸣都已经变形,眉眼口鼻严重扭曲,一阵“哗啦啦”水响,妈妈的小穴又涌出了大股液体。这次泄身之后,妈妈头脑乱晃,双目呆滞,脸上的血色又褪去了,变得惨白。

“徐总,真不要这娘们儿啦?”来哥在边上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发话,当然不是怜悯妈妈,只是询问徐总说:“要不来点儿更狠的?”

徐总听了这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倏然拉着电线将乳夹扯下了。乳夹离开妈妈乳头的时候,把妈妈的乳头拉得好长。那一定很疼,但是就是这样,妈妈脸上也没有显出痛苦,只有麻木呆滞。电击棒也被抛在了一旁,徐总停止了对妈妈的折磨,他让来哥把妈妈放下来。

来哥听命,放下了妈妈。

妈妈当然站不住了,她向是虚脱了一样软在了地上,气若游丝地一动不动。

徐总说:“看来今天玩不了了,再玩她非废了不可。下次再说吧。一会儿等她清醒了,再问问她想通了没有。现在几点了?”

来哥看了看手机说:“还是您心眼儿好,这才十一点半就饶了她了。不过也差不多了,我就不信她还敢不服。”

录制就到此结束了,我在看这段视频的时候,心一直是悬着的。当我看完这段,不但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恐慌,妈妈被他们这么折磨,到底低头了没有?

视频没有给出答案,我既怕妈妈向这两个恶棍俯首。也同样担心妈妈如果不听话,还要收到非人的折磨。他们太恶毒了,摧残妈妈的手段简直惨无人道。如果妈妈还不服输,她难免还要经受更加可怖的蹂躏。

我没有忍住,给悦哥打了电话寻找答案。在会所工作的悦哥当然还没有睡,他要工作到深夜,但是他也没有回答我的话,和我约定了时间再给他打去。

我没有一点睡意,到了约好的时间,我又打了过去。

“我操,你丫不睡觉啊?”悦哥很惊奇我这么晚还要给他打电话。

“没有,那视频看得真他妈过瘾。我操,迫不及待了,后来怎么样了,那女的服了没有。”在等待的时候,我就想好了说辞,不能让悦哥听出异样,我只能装成一条对妈妈肉体感兴趣的色狼,借此询问后来的事情。

“你等着啊,我边上有人。”悦哥压低了声音。过了一会儿才又开口:“牛逼吧?我拍的时候,鸡巴都快硬爆了。”

我可不管悦哥怎么样,急急追问:“到底后来怎么样了?”“你还别说,那女的真他妈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悦哥一句话,让我安心了,只听他又说:“那娘们儿在地上趴了半个钟头才缓过神来。我们徐总和来哥又问她,她他妈还敢骂,说我们徐总是混蛋。”

“徐总又弄她来着?”妈妈回来的很晚,我怕在这段视频之后,妈妈又受到了折磨。

悦哥说:“我们徐总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当天晚上真放过她了不过也告诉她了,下次就没那么便宜了。”

“然后呢?”

“那娘们儿挣扎着还真站起来了,但是根本都站不稳,身子打晃,那两条腿抖的啊,一步都迈不开。来哥扶她,她还想甩开来哥,结果又摔那儿了。就这么着,来哥拽着她胳膊,她勉强把她那件风衣穿身上了。拿好了东西之后,扶着墙才出了门。她才出门,就听见扑通一声。我们徐总让我跟出去看看,我一看,又倒了。回来跟我们徐总说,我们徐总特不耐烦,让我扶她到边上屋里歇会儿,然后我就给她带隔壁去了。你说我好心好意的吧,把那女的放哪儿,她还让我滚,我操!”

“后来呢?”我还接着问。

“还有啥后来啊,那娘们真他妈不行了,一直待到了……好像两点多吧,这才缓过劲儿来,自己换了身衣服要走。那时候天已经晚了,徐总让我送她,她也没用。我们门口不是老有出租车么,我眼看着她打了辆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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