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鲤鱼跃龙门,用力拍打尾鳍,他的指肚也在用力挺刮她的阴壁。
果然,破瓜之年的花穴极紧,内里富有褶皱肉钩,好似章鱼吸盘极富吸力。
"啊痒!"
"光痒,不痛是吧?"金邦佯装面露难色。"要痛,还是要痒呢?"
白璐柳眉微蹙,杏眼含威:"都不……"
"哦,我知道了璐璐要爽!"
金邦不再遮掩或是说遮掩不了满脸荡笑。
龟头饱满涨圆,像花吐蜜的柱头,马眼四周覆着亮晶晶的液。
"嗯?"她缓过神,发现他半天没动作。
"这次真进来咯,很疼的。"
他将她搂进胸怀,看似坚硬的肌肉出人意料得温软。
"疼得厉害就喊出来,不怪你……"
"要是我叫的难听怎么办?"她打断他,道出心中顾虑。
"不会,"他噗嗤笑道,"叫破音比唱破音好。"
白璐拍他肩膀:"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