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洛瑾瑜睁眼了。

“……”

蒋穆别过头去，一脸认输的模样，想往回退了。

看见她如此，洛瑾瑜伸出手去，扣住蒋穆的后脑勺，往前摁。

“……唔……”

蒋穆这次也没闭眼，洛瑾瑜也没闭眼，过了一小会，洛瑾瑜微微离开了一些，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为什么不闭上眼睛？”

“哎？我为什么要闭眼。”蒋穆喘了口气，觉得自己呼吸有点点困难。

“因为刚刚的演出是错误的，现在要修正过来。”

没等蒋穆回复，洛瑾瑜又往前凑了凑，亲了上去。

过了一小会，洛瑾瑜松手了，蒋穆狠狠地喝下一口水，翻了个白眼，“我要，窒息了。”

“不会的，多练习就好了。”

“？”

洛瑾瑜轻咳一声，试探性的看了眼蒋穆，“那……我现在可以理解为……”

“可以理解成两情相悦吗？”

听到这次，蒋穆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啊啊！！

“可……可以吧……”

她小声的回答了一句。

“声音太小了没听见……”洛瑾瑜做委屈状，看了眼蒋穆。

“没听见就算了。”蒋穆抬起头，露出个得意的笑。

洛瑾瑜没说话，皱起眉头，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蒋穆。

“……”

“好啦好啦！你为什么会露出这种表情啊！！你从哪里学的？！”蒋穆恨得牙痒痒。

“我刚刚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