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生生撇了撇嘴，抬手，手臂微微泛疼，得忍住呢！

“你觉得呢？”

女孩轻拉住凌尘煜的手臂，声音细细碎碎，甜甜地带着讨好，眼神中满是询问，胸口的郁结消了一大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他这么好说话的吗？

“嗯……”凌尘煜拖着尾音，心底是有点不乐意的。

难得生生求生欲满满，真是不忍心拒绝。

“晨晨，走吧！”

“好……”

盛晨声音哽塞，腿迈开一步，整个人软了下来，好在顾生生及时扶住她，“走得动吗？”

“没……没问题。”盛晨摇了摇头，“我害怕腿软。”

对了，顾生生想起她衣衫不整，侧目，“老板娘，你有大的外套吗？”

“有的。”

“等一下。”

“嗯。”

盛晨的声音如蚊子一样细，很快外套拿来了，顾生生赶忙给她披上，“腿还软吗？”

“还……还好。”

“走了。”

“嗯。”

两人往出口走，凌尘煜看着这一幕心中有说不出的诡异感。

这时，盛晨回过头，嘴角轻勾，模样竟有炫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