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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噢,那你这是找当妈的要补偿来了。女人调笑着,脸上洋溢着满心的欢喜,扭头下去,开始给男人湿润温暖的包含。

以前在沙发上时,一个高一个低,不方便许思恒上下其手。现在已经对许思恒全不设防的安丽娟跪在床上,温柔细致地吞吐着那个她已经充分了解其习性的家伙,全心全意的要给这个男人最好的体验。丰满紧致的圆臀微微翘起,正好斜对着床头的方向。

许思恒微微欠起身,伸手抚摸着那份丰满圆融和细腻,感受到了男人那双大手正在自己的臀部逡巡,女人稍稍把上半身再放低些,重心前移,把方才紧绷着的臀部放松,并且又稍微抬高了一点,愈加方便了男人的施为。

许思恒揉捏,挤压着越来越滑腻的两瓣肥臀,不放过任何一处沟沟叉叉。手上一边动作着,一边引导女人的大腿一点点靠近自己的身体。

好像被男人勾勾划划的好不难受,安丽娟紧锁着眉头,嘴里含着膨胀的家伙,不时的呜咽一声,只好加紧嘴唇和舌头的运动频率,手上也不闲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解身上的酸痒。

不知不觉中,安丽娟的一条褪被引导着,跨过了男人,这样她就是爬骑在了男人的身上。

到这时安丽娟才一惊,一下子直起身来,骑坐在男人身上。

骑乘位她并不是不熟悉,可是这样的骑乘位和她所知道的,方向和位置都好像不太一样。因为这样一来,她那个春潮泛滥,泥泞不堪的私处,就会以一个足够羞耻的形状,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而对此,她还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此时的安丽娟身体僵硬地坐在许思恒的胸部,好像正费力的要弄明白自己接下来要怎样做,一只手向前伸着,可是因为身体的僵直,够不到那个勃起的把手,而两腿之间的滑腻,因为这个姿势,正好涂抹在男人的胸口,这也让她尴尬不已。正所谓骑则羞死,不骑又痒死。

被骑在身下的许思恒,欣赏着女人健康性感的背部曲线,同时眼到手到,一双手在女人的背部,腰部,臀部来来回回地巡弋,好像要通过这一双手,来传递他的欣赏,爱惜和渴望。

安丽娟终于还是放松了一些,身子前倾,继续她刚刚中断了的吞吐和吸吮。然而臀部只是稍稍的抬离男人的胸部,并且尽力的把自己的身子弓起来,还是不好意思把那一片狼藉的羞处完全向男人开放。

对于安丽娟来说,这样的姿势无疑是很吃力的。而对于这样的安丽娟,许思恒也是没有想到的,同时也更增加了他的爱意,让他愈加的小心和努力。

他上身微抬,在安丽娟的肥臀上连续不断的亲吻,双手仍然爱抚揉捏着,但是避免过于激进的触碰,每每只是在那些要命的部位,欲进还退的扫过。

爱人之间是不应该有羞耻的感觉的,如果有的话,最后也都转化成了激情。

安丽娟弓起的身子一点点放松了,臀部逐渐的抬高,吸允的声音中,开始夹杂了好似痛苦的呻吟。

今天,安丽娟已经有几次达到了迷离的境地,几欲飞到云天中去,都是心中的一点执念,让她猛然清醒,硬生生中断了那奇妙的飞翔。然而那硬生生中断了的快感,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转变成能量,堆积在体内,如同积聚成更大当量的烟花,等待着无比绚烂的燃放。

现在双方的位置,男人更加的得心应手,而女人却好像有些应接不暇,需要不时地吐出正在吞吐的龙头,难以抑制的大声呻吟几下,好像曾经的羞耻感,锐化了她身体的感受,导致一波波快感的冲击,愈加的强烈。

男人忽然张大嘴,完全裹吸住那片蝴蝶幽谷,舌头在幽谷中,用力地,满坑满谷地扫过几次之后,正对着那眼深泉,开始快速地坚定地钻探。

这就是对女人的最后一枪。安丽娟的头部猛然昂起,先是吃惊状的大叫了一声「啊」,接着是一声接一声的「啊,」一声比一声短促,一声比一声低沉,同时头部也越抬越高,直到最后大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定格在那里,呼吸仿佛也停止一样,好一会儿,才颓然倒了下去······

事实证明,这母女两个都不讲信誉。当许思恒把已经瘫软的泥一样的岳母抱转过来,拥在怀里的时候,那女人全身的骨头都好像碎掉了一样,勉强把一条腿摔到男人依然挺立的家伙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连呼吸都几不可闻,只是偶尔全身会忽然抽动一下,好像已经要沉入水底的人,终于还是挣扎着浮到水面,冒一下泡。

好在对于男人来说,让自己的女人瘫软如泥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成就,其在心理上达成的快感丝毫不亚于生理上的快感,更何况对于许思恒来说,还多了一层突破禁忌的刺激。他伸手拽过来一条浴巾,盖在岳母安丽娟汗津津的后背上,紧紧抱着她,共同体味着风狂雨骤之后的余韵。

依许思恒的意思,晚餐就出去吃了,可是安丽娟坚持要在家里做,于是许思恒只好让安丽娟煲了一个汤,自己又在外面点了几个菜。

对于父亲能来,一家人一块儿过春节,徐娇还是挺高兴的。晚餐时她颇为兴奋地筹划着春节期间的安排,本来这些都是他们三个人事先已经计划好了的,此时再说出来,却总觉得有一些生硬造作之处。身为女婿的许思恒当然责无旁贷,他颇为热闹地大声回应着老婆的安排,可旁边的安丽娟坐在那里,机械地吃着晚饭,早已神游天外,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

晚上,小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着贴己话,许思恒才意识到徐娇竟有趁着春节团聚的机会,让已经分开十多年的父母重归于好的打算,这让现在身份已经无比复杂的许思恒颇为尴尬,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我觉得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听闻此言,徐娇不觉勃然变色,猛地坐起来,重重地打了许思恒一下,怒道,你怎么就知道呢!你就想我妈永远这样不明不白地待在咱们家吗,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我真正好起来,根本不想我们两个能真正的在一起?

对于徐娇倏忽而来的的怒气,许思恒吃惊不小。以前的徐娇,即使生气,也只是默默地生个小闷气而已。曾经有过徐娇在那里生着闷气,许思恒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而且这些噼里啪啦的指责,看起来毫无逻辑可言,可是又好像在哪里有着内在的联系。

许思恒不敢细想,更不敢怠慢,赶紧抱过徐娇,开始好言安慰。可他的安慰不敢针对着徐娇的抱怨有的放矢,就难免泛泛,最后只好拿出实际行动,试图以实现两个人真正地在一起,来平复徐娇对于他们还没有真正完完整整地走完最后一步的抱怨。

徐娇背对许思恒躺着。许思恒在后面围绕着中心点,上下左右地摸索试探着,徐娇不理他,也没什么反应,只有在他挺起长枪,试图向敌方阵地突进的时候,徐娇的小屁股向前一收一抬,轻轻松松地躲过了他的冲锋。

几次试探之后,许思恒的行动就变成了一种姿态:保持硬度,严阵以待,紧贴着徐娇的小屁股,让她体会到咱们男人的诚意。

好一会儿,许思恒已经有些迷迷瞪瞪的,严阵以待的兄弟也已经丧失了警惕,徐娇突然转过身来,对他说,老公,反正你现在公司也不忙,要不咱们先出去玩几天吧,何必都挤到年后呢?

已经迷糊的男人并没有丧失警惕,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却是一亮,是呀,为什么不呢。老婆徐娇经过了这一次变故,已经基本康复,他们两个需要一个仪式来确认,同时也是庆祝。和岳母安丽娟的亲密关系又进了一层,出去玩几天,远离世俗的羁绊,也许才能更加体会到她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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