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达佯做未闻,真正的不睬,一味的使棒乱捣。我也奈、罢了,先喂下面吧。
我两脚撑床,拱起夸部,让小妹妹吃个够。它馋了一个星期了,光看我照顾士兵了,老公就是不让它近前,苦了我的小妹妹了。吃吧,这回让你吃个够!
正在紧要关头,一条肉虫子爬上了我的脸,还有两只热水袋压在我的脑门上,我睁眼一看,是徐宁先生跨在我头部的上方,两只暖水袋几乎靠近我的眼睫毛。我推开他,扭头闭眼。
阿骨达虽然正在兴头上,但毕竟饱受华夏文化熏陶,深谙闺秀心理。抽棒收势,给阿骨达挪出位置:“兄弟,这边。”徐宁先生去了床尾。
阿骨达把我我往床头向挪挪。自己则在我左边侧身而我,还没忘了一条胳膊垫在我的脖子下,开始一只手安慰我两只涨的难受的奶子。
我抬起头看徐宁先生正在整理他的小雨衣,顺便瞄了一眼刚才贴在我脑门上的两只暖水袋,两只暖水袋到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就是那个上面的那玩意儿怎么有点怪异呢?我老公,阿骨达的那地方都像是戴着鸭舌帽,上面一个弧线收尾一个小沿儿,下面是直线,或稍稍有点往上收起,这位徐宁先生给人的感觉,好像是带着一个类似于卓别林戴的那种小沿礼帽,四周都有沿以至于下面的小沿实际形成了一个弯钩,这形状看着奇特却不眼生,对,当初那个公鸡图片中的一只。
徐宁,徐宁——钩镰枪!对!钩镰枪。奶奶的,这个徐宁的名字也是假的。水浒传中的那位排名第十八位的好汉就叫徐宁,绰号金枪手,东京人士,原是禁军金枪班教师,善使钩镰枪。原来是他老人家现身了,这是要大破连环马吗?
那么,那位周仝又是哪路英雄呢?难不成也跟下三路有关?周仝?周仝的排名?绰号。使用的兵刃?一时不好回忆。
算了,还是顾眼前吧,开始有点胆怯,心生惧怕,自己挪挪屁股,找好两脚的位置,分开大腿,等着挨钩。
眼不见心不烦啊。先掩耳盗铃吧!包住阿骨达,既遮脸面又有肉舌可吃。咂嘴吐舌的跟阿骨达亲嘴,让小妹妹先去抵挡一阵子再说。
冷兵器时代,刀枪剑戟、斧钺钩叉、各有各的路数,下面这位徐宁先生自得枪法要诀,摆开姿势就来了一个:挺枪直入,贯穿腔道直达谷底侵袭花心。
我唔的一声差点咬破阿骨达的舌头,跟着就是左顾右盼的颤巍巍的往外抽枪,腔道底部叠聚的息肉被勾拽着往外拉。我推开阿骨达,闭目张嘴厮撕的到抽一口气,跟着就又是一枪,我哦的一声,屏住呼吸等着他的抽枪一勾,撕——哦!撕——哦,四角哈天的挨了十几枪。
徐宁先生个子高大,腿也长,想叠放我的双腿附身而就,无奈阿古代在我身上吃奶,他只能跪坐在我下面,一手扶枪往下压才能入洞,稍不留神就头碰门梁,有点大高个进窝棚的感觉,不是太得劲,于是抄起一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高矮似乎是比较合适了,接着就是,斯——哦,斯哦的又是十几枪。枪法不错,小妹妹说好,就是抽枪时下面不太舒爽,有点抽筋拔髓,带动着毗邻的肠道都跟着受牵累,有点破坏气氛。
阿骨达看出了徐宁的窘迫,抽出我脖子下面的胳膊,坐直了身体,“来,老婆,这样这样,”徐宁也搬腿托股的帮着他把我摆成跪姿。阿骨达靠坐床头,岔开两腿,一手扶正狼牙棒,一手拽发牵头的要用棒喂马。
此时,一匹埋头料槽自顾吞食的白马给徐宁先生备下了。
徐宁先生挺枪跃马,使出看家本领,上中七路,三钩四拨,一搠 一分,共使九个变法。
小妹妹开蚌纳鹬,徐宁兄入步四拨,荡开门户。
枪进抵喉,枪抽勾舌。呛的舌底生津,垂涎如注,两只暖水袋啪叽啪叽的拍打着门楣上的小肉粒。
这时,只见床间白马,四腿战栗,马奶摇曳。
再也顾不得口中美食,仰头甩鬃的一声长啸“啊——畜生,你x死我了!(省略五个字)”
徐宁先生收枪下马,冲着阿骨达一揖:“兄弟你来”
阿骨达掀翻白马呈四脚朝天,附身就是一顿乱棒,
白马头帖枕,鬃飘洒,“老公,亲我!”
棒完换枪,枪完使棒。三个回合,闹了两次水灾。白马既不能立,亦不能卧,侧身于床,扑哧扑哧的捯气儿。
三p,这就是三p,两个男人,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那等于几?其能量如何计算?
朦胧中,隔壁传来柳叶的叫声,
“啊——呀!日死了,日死了,哥哥呀!哥哥,他鸡巴太大了,杵死我了 杵!杵! 快杵!哥,哥哥 老公、老公、老公啊——妈逼的 又高潮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