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先生蹲好马步,一手压枪,一手掰开我的臀缝,先是用下弯的枪头在庭前草地上扫了两扫,又用枪头在厅左厅右两片高地上巡视一番,再用枪头堵住大厅入口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最后又用那个往下弯的肉钩子点了点厅后谷底总是花蕊闭合的小菊花。
然后,才将枪头抵住洞口,撑开两扇小门扉,一个突刺,一枪到底直达尽头的二道门。
就这压枪一个斜入,枪下的凸起肉钩就像是一个推土机放下了推土铲,厅内所有的凹凸犹如诺米诺骨牌,前压后、后再压后,势不可挡的往后倒。
肉钩如铲,碾压腔内息肉。
枪至尽头,撞了两下二道门,看门不开,立马撤退,接着就是慢慢的一钩,前军改后军,徐徐而退,此时腔内息肉开始前仰后合。
肉钩如铁犁,刮磨腔内g点。
就这枪法老道的一入一收,我已四肢乱颤,哀鸣于床。
徐宁先生开始按“步战要诀”使枪。先是:人步四拨,荡开我的股间门户;接着就是:十二步一变;十六步大转臼。
一套“步战枪法”尚未使完。
我已欲念徒增,速撤双肘以肩着床,高耸玉臀开始呻吟,还不时的应答着徐宁先生,按他要求描述此时被后入的感受,淫词浪语自是难免的不绝于口。再无一点矜持。门口是否有人偷看,是否有人偷拍,已是全然不顾,全部注意力都在聆听聚义厅小头目关于无比享受的汇报。各路传来的享受信息汇于大脑。心智开始模糊。
啪!啪!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屁股的微痛到来。
徐宁先生开始啪啪啪的以掌为鞭,左右开弓,策马驰骋。
只觉得:一杆钩镰枪使的出神入化,呼呼生风。
分钩镰搠缴二十四步,挪上攒下,钩东拨西;三十 六步,浑身盖护,夺硬斗强。 。
有诗诀为证:四拨三钩通七路,共分九变合神机。二十四步挪前後,一十六翻大转围。
枪枪到底频叩宫门,钩钩拽肉带出白浆
这一路“马战钩镰枪法”使下来。我已是四肢森严,汗透四肢。期间,多少低吟轻唱,多少淫词浪语,多少求入,多少求饶。又有多少大潮汹涌时的欢呼与嘶叫。已然不那么总要。
徐宁先生越战越勇,曾经几次将我变马为舟,复而又变舟为马。有时还自坐为马,扶我股着其腿乳贴其胸,任他倒试钩镰枪。
几个回合下来,我不再是谁的婆,也不再是谁的娘,不姐不弟的甚至辞了工作,没有了上司也没有了下属。什么都不是了,只剩下一个身份——他的女人。
花枪一阵乱搅之后,我暗门一耸,开闸放水。扬起头颅左右狂摆,青丝如旌漫天飞舞!大喊一声:啊——!死了,我又(还得省略,这次字数颇多)
就在他枪抖钩涨、抽枪褪衣,一股热流浇背时,我叫出了他一直期盼的——徐宁哥哥!
“徐宁哥哥,徐宁哥哥,我让你——那个死了(还是省略吧)”
徐宁比我小十二岁,一杆钩镰枪竟然抵消了十几载的蹉跎岁月。我叫他徐宁哥哥
我已经没力气去洗哪里了,背上的东西已经被徐宁先生用纸巾清理过了。我枕在他的腿上,一手托着两只依然保持热度但已空空如也的热水袋,一手握着钩镰枪。就像一个不肯扰民而露宿街头的战士那样,抱枪而眠,沉沉谁去。
日过中天,我悠悠醒来,身边没人,楼上没人。听到楼下有动静。
找块褥单围上身子,拿着一会要穿的衣服,跑进卫生间,洗头洗脸冲下体的忙乎一通,一脸光鲜的走下了楼梯。
看到四位先生正在忙乎一件事,每个人的手机全部集中,将各自偷拍的照片全部连接电脑,该删的删除,可以保留的集中一个文件夹,由徐宁先生统一编辑美化处理。一个原则,脸图删删删,哈哈!
我惊奇的发现里面竟然有我几张,还好,都是在我不注意时从后面偷拍。我以,我的照片我做主为由,将照片中有我的,下载到我的手机,原件在我监督下现场销毁。
这次活动原定四天五夜,这第一夜,我的经历就是如此了。
至于杨柳叶如何以一敌三,又感受如何,除了听到一些语音声之外,其行其状,目前不得而知,待日后,我有幸了解以后再加复述。
应众家兄弟期待,我将几张被偷拍的已经处理过的照片,贴于底部供大家品头论足,以作聊资。
这其中只有一张,令我踌躇再三,一直纠结是否也粘贴于此。后来想想算了,不就是一个屁股吗?只是偷拍时镜头距离屁股太近了,有点让人不好意思。
是谁这么胆大妄为?如此低近还敢偷拍?是谁?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