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热啊?快脱了吧!”我都有点不忍心了。
“不是,姐脱成这样,我不敢自己再脱了,我怕”说着还自己整整那个有明显品牌标志的腰带。
“怕什么?”我笑着问他。
“姐刚才就很生气的样子了,我,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事,姐没怪你,快脱了吧”说着我也自己拿下了挂在肩上的胸罩。他愣愣神,死死的盯着我的两只乳房。
他好像有点缓过点神,也知道我不会再跟他发火了。就开始脱衬衣。脱了衬衣里面竟然还有一件跨栏背心。然后长裤,袜子。我坐那就看着他脱,等他脱下裤头,扑棱一下子就又吓了我一跳。
我扔下一直捂着的两只奶子,就一捂脸一个后仰就躺在床上了,心里在埋怨我老公,这都是哪里踅摸来的宝贝啊?带肉愣子的狼牙棒,往下弯弯的钩镰枪,这个是直统统的一杆三八枪,枪头上还明晃晃的一个大准星。
这三八枪可比传统的汉阳造长出一大截呢,历来都说:一寸长一寸险,今天这个怎么这么长啊?就这样儿的东西要是全进去还活得了吗?死了死了滴。自己往上挪挪身子,把头枕在枕头上,尽量的躺舒服一点。一手蒙头,一手拢住两只乳房,紧闭双眼就等着日本鬼子来屠城了。
时代在进步,人类也会越来越趋于文明,想必今天即使是持枪而来也不一定就上演“挑帘战术,”可能会先问候一声:“扣你其哇,”,就是不知道一会完事会不会也要来一句:“捆绑娃”。我躺那等着。
什么都没等来,原来人家变更路线兵发玉门关了。一只热乎乎的脑袋拱着小胡子下面的两片嘴唇,开始信马由缰的巡弋在我的玉门关前。
一股热气由外至内,呼呼的吹打两扇肉门,一股暖流由里至外。潺潺的冲开两扇小牌风。就是不知这股潺潺而出的暖流是去拒敌还是去迎敌。整个情形已经有点失控
门外之勇,见有热流自门内涌出,以为是城内士绅们自知天兵不可拒送出暖汤犒赏三军,于是暂将长枪夹于胯间,蓄势待发。然后叩于关前,开始用汤。
要说这玉门关前犒赏三军的故事,我还是有些经验的。我老公是偶尔为之,我也应对自如。而徐宁哥哥是艺高人胆大,自然是不屑于搬弄这等“奇技淫巧”,向来都是挺枪直入连钩带拽的直至得闻我于胯下哀换徐宁哥哥,方肯得胜收枪。再说阿骨达,北蛮后裔,手抓羊肉的传统,向来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汤的狼吞虎咽,最后才是挥棒分金。
可眼下这位,出身孔孟之乡,来自礼仪之邦,情急之下尚能保持“举箸而就”的就餐风俗。
我就只觉得下面,他以两指为箸,夹起一片小木耳先是看看颜色然后放在原来的地方,再夹起另外一片小木耳放进嘴里咂吧咂吧滋味,又发现原来盘中还有一粒小宝石。
想必这常常衣冠鲜亮的人,定是个见过大席面的,一定知道这是个好东西,就没再犹豫的一口吞噬。最后都放进嘴里开始细嚼慢咽,吃的时候还一个劲的咂吧嘴,最后竟然把整个盘子的边边沿沿都舔了好几遍,唯恐留下些许残羹剩饭。这就有点有悖礼教了。咳!年轻人啊!
似他这样,左一口右一嘴的,吃的我早已江河泛滥。
我两手勒住他的下巴就像小时候掐着一只鹅的脖子那样往上拽,“快,小弟,上来 上姐身上来!”
他上来了,俊秀的面庞下是两个虎头肌的肩膀。我原以为他要先来吃奶,我还用手给他托起,自己晃动着在等他。但是他就跟没看见似的,略胸而过,我想他在国内的那个婆姨和我一样也有两袋面似的奶子,所以人家不稀罕,连看都没看,连瞧也没瞧,直奔上来左肩一口右肩一口。先一边给我吸允了一个小红记号。
然后就举起我的双腿,就像上次我老公叠柳叶那样,双手按住我的腿弯一直往下按,按得我双膝着床,小腿直立脚丫朝天。就把我给叠起来了。然后将那杆长枪搭在玉门关前,问我:“姐,能进去吗?”
“别废话!快点!”我被叠在床上四肢不自由,已经没办法利用肢体语言诱惑了 只能开口。
“哦!可是,可是你是姐姐啊!”他还拿他的枪头子在怕打两扇大门,左一下右一下的。
“嗯!好弟弟,姐想要。”我已经媚眼如丝了。
噗呲一下子进来一个大蘑菇“姐,进去了”
我“哦呀”一声,就想用双手搂住他,但是这姿势够不着他,只好开口“全进来。全给姐进来,”我开始哼哼了。
“姐,舒服吗?”他就那么硬生生的顶进来一个蘑菇头再也不动了。
“舒服,舒服,快!都给姐杵进来”
“哦!听姐的,姐让我杵的”噗嗤的一声就一枪到底了。
接着放下我的双腿,俯下身来。我两腿盘搭在他的腿上,等着他或抽或插的先给我来个爽快的再说。
他又不动了,我拍怕他,“动啊!怎么不动啊?”我已经欲火攻心了。
“姐,这样不行啊!”他就那样插着,里面紧紧地顶着二道门。
“怎么不行?什么不行”我已经可以摇动屁股了,一边摇着屁股一边感受着插在里面的肉枪带来的酥麻。
紧抽慢送的见过,快插慢出的也经历过,一顿乱棒的,往外钩拽的,只是,只是这插进去不再动的,有点太难受了,关键是,虽说是不来回的动,但是毕竟是个有血脉的一个物件塞在里面,这物件,它有脉搏在跳动。里边骚样难耐,感觉有汁液开始往外涌。
“姐,我这是在日姐姐啊”地方口语出来了。
“日,日,日,你快点就行,姐让你日”我已是万蚁啃心般的难耐,哪还管什么羞涩,那还管他用哪个词,何况我家乡的方言不用这个字,这个“日”字,对我来说不算太难于出口。
“那我就日了,”他开始大力的连抽带插,可算给我来个痛快的了,我什么都不顾了,此时大脑应该是去度假了,身体各个部位的指挥权全部移交给了阴道,阴道按照她的感觉指导着全身开始运动。
啪啪啪啪啪啪!“姐,日的你舒服吗?”
“舒服!姐让你日的好舒服”此时我感觉有点要坏事,因为声音有点不对头。
下面开始有“啪叽啪叽”的声音。顾不了了,搂紧了他的后背同时腿一使劲往下压他的腿,整个身子就要离床,忍不住了,太丢人了,四十几岁的人了,让一个小孩子给弄成这样了
“啊呀——亲我,亲我呀——!”整个舌头都被他捉进了他的囚笼,我再也不能发声,一个劲的花枝乱颤。就觉得自股沟那里被接上了一只电极。丝丝的像是一股电流一直通过整个脊椎传到了后脑。整个人处于麻痹状态。
尽管麻痹但是唯有那个发号施令的阴道还有感觉,而且比平时敏感了千万倍,那杆枪还在动,里出外进的动,有时还往上挑,很像是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鱼,被头朝下的塞进了一只小瓶子,摇头摆尾的同时还不断的啃食着瓶子底。又像是一个舞者,在狭小的空间里,大跳鬼步舞,且节奏感越来越强。
随着节奏的律动,床垫的弹簧开始呱兹,呱兹,呱兹,呱兹的奏响主旋律,架子鼓的“啪啪”声,正在驾驭着整个欢乐乐章的演进过程。
随着这欢乐乐章的演进,一只女声开始歌唱,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婉转低吟时而又无比压抑的引吭高歌:
“呀呀呀——!太舒服了!”
“邹么呦?咋这舒服呢?俺日滴?”乐队指挥一口方言。
“啊!对对,是你日的好,啊啊,快,再快!哦——!对对,是你日的好”
“俺这破家什还好使不?”看来这乐队指挥极乐至极的忘了自己现在是高管身份了,还是一嘴的方言土话。
“好好 你的家什最好!快快 再来几下狠的,对,狠点,怼,再怼姐几子。”
女歌手当然要服从乐队指挥。在随口答音说着指挥爱听的言辞的同时还不忘了提要求。
随着指挥棒由原来的慢三改为快四,笙箫齐奏,鼓点攒鸣,嘎兹、嘎滋、嘎滋、嘎滋,啪叽、啪叽、啪叽。啪叽,舞者开始跳起了迪斯科。
女歌手显然是受到强烈感染,也开始扭腰摆臀乱摇双乳的翩翩起舞。
乐队指挥一阵紧似一阵的手舞足蹈。嘎兹、嘎滋、嘎滋、嘎滋,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姐——!我要出怂!哦——!还是土话,出怂!
小瓶子里的泥鳅在狠狠的撞击了几下瓶底以后,又最后的挣扎了几下以后,将固化的鱼白化为浆液,由口狂喷而出。
女歌手也在吼出最后一句歌词:“妈呀,让你日死了”之后双手环抱住乐队指挥,脸对脸、嘴接嘴,胸贴胸、肚皮挨肚皮,耻骨抵耻骨,用颤抖的白嫩细肉感谢着乐队指挥的高超奉献。,。
声收乐停,万般寂静。男指挥与女歌手并卧于床,牵手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