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鸡巴大吗?”这可是个老问题了,可能上大部分男人都关心这个。
我老公自不必说,阿骨达、徐宁、周仝都问过此类问题,我一概都是遵循“顺情说好话,耿直万人嫌”的处事之道,大加赞赏的给男人自信。
此时此刻的我更是实话实说的夸赞他了,“大,很大”我毫不吝啬的夸赞他。
不过我说的也是实话,因为这根扁担的确是大过我尝试过的所有男性性器具。
扑棱扑棱哐砌哐砌的,粗大的扁担在内阴里一阵连杵带拨。
“骚逼骚吗?”他这就有点明知故问了,既然是骚逼还能不骚?
我懒得理他,尽量的调整体态,以虚避实的试图慢慢适应狭小水坑中不断翻腾的怪鱼。
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坑四壁好似慢慢的适应了怪鱼的折腾。也不再有被人抽筋扒皮的感觉。内阴开始有了些瘙痒,并渐渐的又产生了一些快意。
随着快意逐渐的转化为快感,渐渐的,下面再一次传来了啪嗒啪嗒的水声,估计又是水漫沟渠、白浪翻涌了。
身体的欲望再次背叛主观意识,不自觉的又扬起双腿盘在了他的屁股上。因这人身量瘦小,也没有中年人惯有的啤酒肚,所以很轻松的就能在他的后腰处两脚相扣。有点像是巴西柔术,死死的将他锁住,让他脱身不得。
他见我再次媚眼迷离的望着他,一脸的祈求,一腔的欲念,淫浪之态已是无以附加。他知道我是又有要求了。他不失时机的开始调戏:“看你这呲牙咧嘴的一脸骚样儿,别看你嘴上不肯认账,可是你骚逼里的肉一直都在动。”
我里面的肉真的在动吗?怎么我自己不知道呢?我老公和阿骨达都说过,说我是个最诚实的女人,一碰就出水儿,一插就锁喉。说我的阴道口有自锁功能,说我一旦性欲炽烈时,不仅整个内阴都环环相扣的紧紧的夹住他们的阴茎,还能感觉到我的子宫颈在啃食他们的龟头,尤其是我高潮来临时,阴道口自动闭合,能紧紧的箍住他们阴茎的底部,就像是避孕套的橡皮筋。我总觉得他们说的有点夸张,我自己的确是没什么感觉。
他见我凝神自我感觉,就试着往抽插了几一下。他一抽一插,我只觉得自己的肚皮在不自然的随着抽出和插入有些跳动,至于里面什么动静?也只能让男人去体会了。
“行了,女人都这样,你快点吧”我有些饥渴了,不想就这么守着干粮还挨饿的忍受着一根大扁担插在里面无所作为,谁有功夫跟你讨论这些。
“骚逼,你就是个十足的骚逼,自己还不承认,”噼噼啪啪的就是几十个连续的俯卧撑。
拜托,您锻炼身体做俯卧撑是不是应该穿上运动裤啊?就您这样赤着下身还挺着大扁担一个劲的往我的洞洞里杵,我这是肉做的。我哎哟哎呦的有点吃苦,不是痛,是一种被抓挠痒处到极致的虚脱感,简直是无可名状的一种快感叠加造成的精神麻痹。
我双腿再次被他举起,两只脚丫被他一手一只的撰在手中,尽力的前推直到我的脚趾碰触到床头,两个膝盖已经几乎接触床面,一左一右的贴着两只乳房。整个人被叠在了床头,后脑却还在枕头上,脖子弯曲,能清楚的看到自己因下身扬起而挤压变形的肚皮,肚皮横向分层的叠加在一起。
在我这个角度望上去很像是一堵白砖筑砌的城墙,城墙的垛口处还长满了黑草。阿满两腿跨蹲于城墙上,一根扁担竖向直立于白色城墙的垛口处,很像是一根插在垛口处的一杆旌旗,酱紫色的旗杆、黑色经幡。也像是一个打桩机。
那插在垛口处肉色的旗杆,顶部飘着黑色的经幡,那意欲夯进白色城墙的肉桩子,根部还挂着俩个配重球囊。时而一插到底,不见旗杆只见经幡覆盖垛口黑草,时而一夯而下肉桩入墙,配重球囊压堵垛口。
尽管我身体扭曲,各个部位的肌肉筋络都或拉伸或挤压的到了极致,但是,特殊的体位,高频率的夯击,带来异样的刺激。
常态时处于纵深之地,几十年都从未被触及得到的一些末梢神经,无奈的被推到前沿接受磨砺考验,整个肉体被强制性的层层剥离,既惊秫又期盼。
层层码放的肚皮横肉之上,绛紫色的大旗杆在抽插之中时隐时现,招展的黑色经幡忽上忽下,看的我是触目惊心。
垛口凹处,绛紫色的肉桩子连同两只肉攮子提起夯下,夯夯到底,更是夯的我神魂飘荡。
“哇塞!太棒了!”性高潮时的血流奔涌往往令我灵魂脱壳,却不知,原来这样被他一通死夯,这神魂只飘荡但并不脱壳的感觉简直是奇妙至极。神魂脱壳也只在一瞬间,也就是那么几秒钟,而这长时间的飘荡却可遨游时空,我这不是做了神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