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他落井下石的第一下爆裂的冲击时,我已经丧失一切抵抗意识,就在他惩罚性的乱杵乱拨的同时,我已经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了:“求你——了!嗯,!求你干我!干——我!”
“什么?我没听懂。”他还不依不饶。继续折磨我。
此时的我地位尴尬,左右为难。就像是受命主持一场谈判,前提是必须谈成。所以愤然离场是万不可举之选。只能是步步为营。
他见我又是自己咿咿呀呀的闷声发大财,他又怎肯便宜了我?
他再次使出绝活,自上而下的,由左而右的,斜刺刺慢悠悠的在里面扫除一切敢于阻挡他前进的障碍物。
里面那些阻挡他前进的那些障碍物,可都是我与生俱来的,它们奈何不了那根扁担,却是能奈何我的!
里面那些被碾压到无尽变形的每一块肉都是我的。其中每一块细胞都连通我的神经中枢。它们虽小但又都有单独上奏权,又都像是皇帝派出的监察御史,都拥有直达天庭秘奏专权。
堡垒大多是被从内部攻陷,如今自己人捣乱,扁但捣它们。它们在挠我,挠我心间,挠我腋窝。无处不挠,无处不抓。
咳!干嘛自己找苦吃呢?不就是一个不好开口的字眼吗?不就是这么个事情吗?说什么真的那么主要吗?就当他是老公吧!反正他现在做的事情是和老公平时做的一个样。说来他还是老公的同事呢,更何况做的还都是一个工序呢?自打上楼不是一直就被他“那个”吗?那个就那个吧!
“cao我,求你了,cao——我!”
自此,我万劫不复了!因为,在以后的或三或群的乱p中,这些男人们为了增加情趣,我们几个女人经常被要求口出淫语来助兴。有时甚至是被带上眼罩。用感觉来判定,自己是被谁“捣”了,还是被谁给“插”了,亦或又是被那个谁谁谁给“干”或cao了。当然,这些都是是后话。
他心满意足又志得意满,把我拉倒床边跪在床沿上,他站在地上开始后入,按住我的屁股就是一通很抽猛送,我撅着屁股就让他一顿乱杵,他不断的用手打我的屁股,啪啪的打的三响。
我时而啊啊时而哎呦的欢叫着,肉体的欢畅带动着精神的屈从,彻底的被这跟大扁担给征服。在楼下积蓄起来的性欲望再次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他可能是有点累了,就要求我自己摇动屁股。
我摇动着屁股,他就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
我摇累了,稍微放缓一点就会招来他的巴掌抽打屁股,边打还边责怪我跟他犟嘴。
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就恳求他让他自己动,他又是不失时机的提出要求“自己说,让我操你,不许停,一直说让我操你。”
我哪还敢停,我一直用力撑住床铺,挺着屁股迎着来自后边的冲击,一边嘴里叫着:“cao 我cao 我!”
猛烈的冲击,内阴里面大扁担的顶撞和刮磨无处不在的刺激着每一根末梢神经。
啪啪的巴掌声,屁股上的微痛刺着表层皮肤慢慢的侵染至四肢的抽搐。
我在“cao我!cao我!”的自虐淫叫声中,感染着脑皮层的神经中枢,就在策底丧失思维前的那一瞬间竟然清楚的意识到:我正在被身后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爆操”。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爆操”。
爆操的力度远远的胜过了老公,阿骨达。徐宁乃至周仝的三八枪。,这跟大扁担才是真正的“人之大器”,操作手法如同大国工匠般的技艺精湛,技艺精湛的无与伦比。
他见我已是声嘶力竭,而屁股却越撅越高,竟然再次变换体位,越发的卖弄他的奇技淫巧。将我翻转,再次被他双腿卷曲的叠在我身体两侧,他还是跨居骑上,找准洞穴,一桩紧似一桩的往下夯。
我已经快到极限了,他还没夯几下,我就觉得脑子有点失忆,眼前也是一片虚无的没有了周围的一切景物。一股升力托举着我飘荡起来。飘荡,飘荡着遨游在一个未知的世界,周围云雾缥缈,远处霞光万丈,没有恐惧,只有温馨的向往。
只觉的一阵内急,下意识的一收腰,一挺臀,不知不觉中,自己的一个手指已经塞进自己的嘴里,紧紧的咬住。
哗——!哗——!哗哗,哗哗的喷泄体内的液体积蓄,准确的说应该是分几个波次的,仰躺在床上,痛快淋漓的“尿”了一大泡。
我这人,每当欲念炽烈时会自然而然的溢出白浆,紧抽慢送时有,爆裂抽捣时反而少有,一旦是抵住研磨更是不可避免的立马将水田变沼泽。
要是说道这性高潮时的潮喷,却是自打生育两个子女之后才开始出现的。但是在四十岁以后就很少出现了。为此老公曾多次努力无果,最后放弃,也不再为此而特意营造气氛。
平时在家跟我老公做爱,只要我心情愉快,有这个愿望。每次都能轻而易举的享受高潮,也没像一些书籍里说的那样,如何如何的困难,需要做丈夫的如何如何努力等等。何时泛白,何时又能潮喷,我是不能控制的。我觉得我老公也不能控制。它究竟是个什么机理?我一直没有搞清。
差不多四十二三岁的时候吧,自己下面这口井好似渐渐略显干枯。一碰就出水的功能,到是还能尽职尽责的保护着自己,研磨之下泛白的功能也还完好如初,时时可以白浪翻涌的滋润着这块田园。滋润的水草丰美,滋润的肥沃柔软。
就是这喷的功能好似灯枯油尽般的再难起死回生了。
但是,这高潮时的喷水,的确是见到阿骨达以后。是他,就是这个“该死”蛮子重启了我的这个功能。
我正躺那儿“尿尿”,阿骨达进来了,“哇塞!又怒喷清泉啦?”阿骨达大呼。
阿骨达一边赞叹一边非常麻利的掏出手机,及像一个出来采风的专业摄影师,分别以各种角度,对着喷泉抓拍难得一见的奇异景观。
于是,就在我朦胧中,一个女人最最羞涩的瞬间,却被他机缘定格在了永远。
真真的是羞煞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