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哦!呀——呀呀,爱呀——亲哥,亲亲哥哥!饶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出溜出溜的,阿满还在继续施展他的禅指功。功法精湛绝伦,指肚掌心的碾压恰到妙处给我新奇的刺激,给我期许,但绝不给我快乐。此刻的他,既不想看喷泉,也不想送我升腾。他只想看在他手指玩弄下,我欲求不满的淫靡神态。他绝不让我得逞,就是不给我心绪升腾的机会。他恰到好处的掌握着临界点。每每到了即刻一飞冲天的临界边缘,他就减缓压力,硬生生的把我拉回到现实,让我还是我,我还在他的怀中,让他还是他,他还掌控着我的屁股。床还是床,我们都还在床上。手还是手,手指还在我洞穴中。他丝毫不给、让我将手指幻化为枪。意念为棒的虚幻意境。
被他玩弄的我,已是汗如雨,湿透双股,已是淫亦狂 荡至人人可淫。几经蹉跎,我阴沟泛滥导致股间流滑,阿满的胸腹再也承载不了我湿滑的下半身,他有些把持不住了。只好无奈的放下了我一直都被他托举着的屁股。
我平躺在床上失去了一切能使我快乐的任何源泉。突然的失落是我张狂。我双腿弹跳,双手乱抓。弹跳的双腿徒劳的弹跳着,乱抓的右手却意外的有了收获,一直大扁担竟然误打误撞的被我抓在手中。
我就像意外捡拾到了一件宝贝。爬起了就连滚带爬的奔了过去,像是个夺食的小动物,先到为先的将那根意外获得的扁担吞入了自己口中。腿如?或伸或曲?屁股在哪里?是否有碍观瞻?我已全然不顾。眼前的扁担,手中的扁担,先吃为敬的被我纳入空腔。
估计阿骨达也是从来都没有见到过如此饥渴淫荡的女人。他竟然及时的将一个床头灯拿到了我与扁担的面前。灯光之下,那跟扁担流光水滑,红中透紫,光彩夺目,包皮柔韧有度的伸缩自如,蘑菇似鸿沟沿深邃。松软的阴囊略有重感,我掂在手中尽情的把玩,我为什么就不可以用的嫩手和我的唇舌透过这褶皱的皮囊,去戏弄戏弄那两个总是躲在皮囊里面的小肉球球呢?
阿满挺起他的挡夸任我戏弄,“哇!好闷骚的娘儿们,太爽了也!这他妈的也太爽了!”
“骚逼骚吗?”“嗯!”
“想挨操吗?”“嗯!”
“用哪个操你?”“这个!”
“它叫什么?“鸡巴!”
“操你哪里?”“骚逼”
我自顾自的吃,我自顾自的舔,我自顾自的吃眼前的毛蛋蛋!我自顾自的戏弄着总是躲在皮囊之内不肯露面的两个小球球。
“来帮我一下,给这个床再铺上被子,这样一会方便。”不知何时阿骨达已经跪在那个大床上正在铺展一个薄被子。
阿满双手夹住我的头,用扁担在嘴里爆插了几下,扔下一句话:“骚逼,等我们收拾好了再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