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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短短几句话却蕴含着可怕的信息量,让我一时间脑子都有些转不过弯来,眼前一阵阵发黑,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嗓音不要颤抖,手指却用力抓着手机,骨节分明发白:「你是说…张小姐被抓走了?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对方没有一丝犹豫就回答了我:「陈先生,我一两句话也交代不清楚,您先出来,我们就在别墅东边的位置,麻烦您过来一下,真的拜托了!」说完,没等我回话就挂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内心的焦虑和不安催促着我很快地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外,感谢张语绮平日里对我的照顾,这所别墅里郭深懒得搭理我,其他的人对我基本上都还算得上尊敬,因此我基本没费什麽力气就出了大门,由於着急,我只穿了单薄的一层家居服,被突然扑面而来的冷风一吹,鸡皮疙瘩迅速爬满了我整个身子。

我来不及考虑自己是否好受,迅速地在旁边找到了一辆车子,一路小跑过去,车子旁边站着一个身影笔直的男人,见我过去,说话的声音冷静中略略有些激动:「陈先生,玫瑰姐是被帮派里的人抓走了,我们本来去做任务,路上被人埋伏,枪战中玫瑰姐掩饰了我们跑出来,最後交代给了我们请您前去救她,这件事情请不要告诉深哥。」

他说的很快,却字字清晰,我越往後听越觉得心惊肉跳,原来在刚刚的那几个小时里,我坐在房间里战战兢兢、怨天尤人,而张语绮却正经历着现实版的生死时速,我作为她的贴身保镖却丝毫不知情,还让她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给抓走了!这一切的一切听起来都太过荒谬,简直让我难以置信,可就这个现实来看,它们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我的十根指甲用力没入掌心,刺出一片鲜艳的通红。冷风一阵阵吹过来,我却只觉得心脏冰凉,周身血液的温度一寸寸降下来。我咬了咬嘴唇,有些艰难地问道:「张小姐让你们来找我?」

那几个人听我这麽一说,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微微楞怔了一下,然後保持着语气的平静稳定:「是的。」

我皱起眉头,觉得有些细节让人百思不得其解,比如为什麽这件事情不能让郭深知道?但现在看这个形容,估计就算我追问他们也不会说的。我皱了一下眉头,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救人才对,时间不等人,不容我再胡思乱想下去了。於是我努力镇定下来,尽量沈稳地对他们几个吩咐道:「先带受伤的去治疗,剩下的还能走的就跟我走。」说完,我迅速掏出手机按下了警局的总联络电话,这事情我没法再自己解决,是时候出动官方的力量了。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之後,警局方向表示已经派出了两队便衣特警朝着这边赶来。我放下手机,不知道什麽时候嘴唇已经被冻的青紫,手指僵硬得几乎伸不直。身旁张语绮的几个心腹已经迅速安排好了人去带受伤的治疗,剩下的没有一人离开。

片刻功夫之後,警局的车子很快赶到,他们倒也聪明,很低调地只是派出了两辆普通轿车。我坐在其中一辆车上,脚底用力把油门踩到最低,心脏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用力地跳动着。我觉得自己很害怕,张语绮的脸,她的眼神和表情,突然间爆炸性的在我脑海里层层叠叠地出现和炸开。

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一颦一笑早已经能轻易波动我的情绪,当下这个紧张的情形,我不能再分神去揣摩自己究竟在想什麽了。一想到张语绮现在正可能被一群来路不明的男人带在某个黑暗的地方,然後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这些令我崩溃的场景仿佛就在眼前,在我脑海中渐渐成型,如同身临其境。

另外一边。

车上的几个男人毫无顾忌地在张语绮身体上来回抚摸玩弄着,眸子里欲望和贪婪混合着流露出来,如同一条条肥大的舌头,还不时滴落着恶心肮脏的口水。

张语绮觉得恶心到不行,却完全动弹不得。她所坐的这辆车子还在缓慢却平稳地往前行驶着,身旁把手放在她大腿内侧的男人发出了猥琐的笑声,惹得驾驶座开车的人转过头来大声吼道:「别他妈这麽大动静!」过了一会儿,把嘴里的烟屁股狠狠地往窗外甩去,脚下猛地一踩刹车,嘴里吐出一口浓稠的青白雾气,唾了一口:「你们几个谁来替我一下!」

他这麽一踩不要紧,那个一直在张语绮大腿根玩弄的男人手上不曾松懈半分力气,被这麽一撞击,手指几乎是没费什麽力气就顺着张语绮的阴道滑进去了一个关节,虽是隔着一层内裤和丝袜的,可这男人还是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手指突然被紧紧吸住了,头皮一阵发麻之後,兴奋霎时间膨胀到了极点。而张语绮吃痛地皱起眉头,额角冷汗涔涔,太过突然的闯入和粗砺的布料的摩擦让那处娇嫩的软肉感到疼痛不堪,猛地抽搐了一下,连大腿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表情很是痛苦。可这群畜牲怎麽可能会去在乎张语绮的细微变化,个个摩拳擦掌心里不知道正思索着什麽恶心的东西呢!

後座推推搡搡,最终有一个男人不情不愿地接替了司机的任务,原本那个一直在开车的男人听着後座传过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自己人的惊呼声,早就已经觉得欲火焚身势不可挡了,此时好不容易被换了下来,万分焦急地就直接翻到了後座,双手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和牛仔裤扣子。

车子重新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轻易追踪上,这群人也算是做足了功课,硬是把很单调的路线绕了个九曲十八弯出来。车子来回颠簸,张语绮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相互碰撞着,腹中酸涩液体似乎随时都要越过喉咙喷涌而出。她咬紧了牙关闭着眼睛,骨子里的高冷气质不允许她以哭泣和求饶的方式讲话,更何况还是面对着这样一群连人都称不上的东西,尽管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能清晰地感觉到正在被以肮脏下作的方式对待着,可尚且还残存着的神志却分明地告诉着她:不可以出声。

那个领头的男人在这个解裤子的人後脑勺上拍了一巴掌,骂了一句:「滚蛋!没看见老子还在这呢吗?!」

司机原本就是精虫上了脑一时冲动,眼前白花花的肉体不过几寸距离,他刚才差点就要忍不住了,几乎已经不记得自己身旁还有人来着。现在被这麽拍了一巴掌之後,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连忙腆着脸笑了笑,再没了刚才那种嚣张跋扈的气焰,身子往一旁蹭了蹭,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些谦卑低下的词汇。而刚才那个把手指插进了张语绮阴道口的男人则兴奋地向头领汇报着:「老大你看,这女人已经湿了哎!」

那个头领被吸引过去,用力掰开张语绮的双腿,这一次没再犹豫,直接将女人的黑色打底丝袜扯成了碎片,只剩下小腿和膝盖的皮肤还包裹着一层黑纱,小小的三角内裤旁边有一些杂乱的黑色毛发漏了出来,那层单薄的布料上面有一小滩明显的湿润,显得极其诱人。

头领淫笑了一声:「呵呵,铁手的女人,我还以为多能耐,不也是这麽个风骚玩意儿吗?」说着,就动作粗暴地将张语绮两条腿分得更开了些,一只手按着她,身子骑上去,直接拉开了张语绮的内裤,手指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只听「噗嗤」一声水渍与肉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整根短粗的手指就完全没入了其中。突然被这麽一侵犯,张语绮瞪大了眼睛,再也没抑制住,痛苦地「啊」了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脖颈往後用力仰过去,与肩膀连成了一条优美的弧线。而男人感觉到手指被突然用力地包裹住了,感觉小腹里有一团不知名的火焰迅速升腾起来,欲望和身体的本能支配着他,现在的张语绮,在他眼里已经不再是一件与别人交易的物件,而是成为了一个可以供他恣意发泄和支配的女人。

紧致的阴道,温暖的柔软肉壁,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新鲜干净的女人肉体,这些东西突然同时出现,很轻易地一下子就击垮了他的神志堡垒。张语绮感觉身下一凉,心脏也跟着「咯噔」一下,她清楚地意识到这情况变得十分不妙,自己毕竟只是个女人,而且现在还被牢牢地绳捆索绑着,要如何身体轻盈地从这麽些个身强体壮的男人眼皮子底下拍拍屁股溜走还真是门大功课。身体被摆弄成了最屈辱的姿势,最最隐私的器官就这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冰凉的感觉和羞耻一起爬上她的後脑勺。张语绮羞愤至极却又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做着最後的挣紮。

几个男人并没有去看张语绮脸上正浮现着什麽样的表情,全都一齐兴奋地看着她身下那处的变化。头领的男人手指开始迅速抽动,丝毫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很快地,身体的本能就战胜了理智,张语绮慢慢地感受不到了刺痛,只剩下了越来越高的温度,阴道里面似乎点燃起来了一把火,原本疲软着的阴蒂也渐渐肿胀成了一块小小的坚硬,由一开始的粉红逐渐变成了梅花中间一点蕊的深红色。

「哦呦,已经有感觉了吗?里面也变得热起来了。」

「哦!好厉害,流了这麽多水!」

「唉我看她现在肯定是很想被插了吧,你看她这副模样!活活的一个骚货嘛,哈哈哈哈……」

身边传来不同的男人的声音,听得张语绮心底仿佛是正有一群蚂蚁在上下啃食着般瘙痒难耐,她好想开口说不是这样的,她明明就很讨厌被这麽粗暴而且恶劣地对待啊,可是身子却丝毫不听使唤,不争气地竟然就真的起了反应。男人们只看到她身下那处的变化,看见阴道口两片肥大软嫩的阴唇抽搐和抖动着,像是一张灵活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的,将男人的手指绞得更紧。男人只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终於按捺不住地唾了一声,冲着旁边的几个人说:「按住她!」自己则动作飞快地解开了皮带和拉链,将自己早已硬挺起来了的大肉棒,顿时就有一股子骚臭的味道传入了张语绮的气息中,她迅速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抗拒,可男人此时哪里还有心情在乎她的表情,腿跨了一下就走到了张语绮脑袋前面。

张语绮觉得那股子腥臭气味越来越近了,於是张开眼睛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麽,可睁开眼的瞬间就看见了一根丑陋粗大的阴茎,就那麽直挺挺地摆在她眼睛前面几寸的位置!一阵惊恐袭来,如同电流一般在她脊背後面窜过。张语绮对於即将发生的事情已经有了几分意识,感到极度惊慌和恐惧却完全没有办法动弹,身下已经被另外一只手接替了,手指在她阴道里欢快地搅动着,还有另外一只手,正捏着她的阴蒂重重地揉搓着,没一会儿功夫,下面就已经是淫水泛滥了,那些透明而粘稠的灼热液体顺着张语绮洁白而细腻的皮肤毫无阻拦地流淌下来,将她整个阴户都衬托得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快感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完全阻拦不住,与脑子里的恐惧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如同波浪滔天的大海一般上下翻腾着。那男人看见张语绮面上紧绷着的表情,十分不屑地「嗤」了一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这女人是还在跟自己玩清高吗?呵,铁手的女人又如何,他今天偏偏就要试试。

想到这里,男人眸子里面闪烁了一下,手上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张语绮的脸蛋,手指之间一用力,强迫着她嘟起嘴巴,两片鲜艳的红唇张开,能隐隐约约地看见里面的一点粉嫩小舌。男人看了一会儿,只觉得眸子里欲色更深,直接粗暴地把自己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张语绮的嘴巴,肿胀的灼热突然被温暖的紧致包裹住了,突如其来的快感震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啊」的一声长长地叹息了之後,便捉住张语绮的头开始用力地顶弄起来。

张语绮蓦地瞪大了一双眸子,虽然之前她也曾经为郭深做过好多次这样的事情了,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心过!又腥又臭的灼热在她的口腔壁和舌头之间碰撞着,粗大的龟头顶端正往外不时地渗出一丝丝黏腻的液体。

这种老鼠一样的东西,竟然、竟然胆敢把她压在身下,这是一种何其大的侮辱!

张语绮脑子里最後的那根弦也一下子断了,她的骄傲、理智、自尊,在这根大鸡巴捅进口腔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轰然倒塌了。最最肮脏的垃圾已经在她嘴巴里活动,那些从骨子里便透露着下贱味道的液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顺着她的喉咙滑了下去,吃了老鼠的精液的女人,和老鼠还有什麽区别呢?

此时的张语绮已经眼神空洞且目光呆滞住了,似乎是完全凭身体本能而存在着,渐渐地,竟也感觉不到了什麽恶心,甚至还主动地用舌头配合地顶弄起来。湿润软滑的舌头卷着男人粗大的灼热来回吞吐着,惹得男人快感一阵一阵地从小腹处往上蔓延伸展,灼热的冲动凝结成了最原始的欲望,热火朝天地等待着最後的爆炸。

身下的男人也注意到张语绮的阴道口收缩的频率越来越高了,手指在温热的内壁中间能够感觉到肌肉在猛烈地颤抖着,淫水也一波一波地泛出来,大有泛滥成灾之势,一开始干涩而排斥的阴道现在也已经变得泥泞不堪。

不知什麽时候,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手指,一前一後、一深一浅地在她阴道里来回进出,混合着不断往外流淌的淫水,发出清晰的「扑哧扑哧」的水渍声,在车厢里除了发动机外再无其他声音的环境中显得尤其淫荡香艳。

而张语绮被大鸡巴塞住了的嘴巴也含含糊糊地开始发出一些动静,又像是呻吟又像是索要。眸子里也泛起了一阵晶莹模糊的泪光,是快感太高的表现,身下的阴蒂被手指捻弄着,早已经抖动的不成样子,表面裹着一层晶莹的淫水,像是一颗在风雨中被拍打得无所适从的鲜美果子。

头领的男人抽插了一会儿,觉得张语绮这女人口活是真的很好,才没有多少分钟就已经让他快感叠起。男人低下头去看了一眼,张语绮长发散乱开来,黑色的皮衣不知什麽时候早已经被解开了,胸前的两处雪白高耸着,顶端的两颗红梅挺立着,周围的乳晕有些许颗粒凸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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