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逆?”
北潋夜端起旁边新进贡的西湖龙井茶,轻抿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道,“御史大人,景然是我大梁的元帅,你一句话就想让朕相信一个国之栋梁谋逆,是不是太……”
他的话还没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御史大人的头上忽然渗出一丝汗水来,世人皆知,梁帝与景元帅不和,这不,前段时间,他还一怒之下,给景元帅绝了子嗣。
只是现在,陛下张口景元帅,闭口国之栋梁,这到叫他更看不清陛下的意思了。
“这……”
御史大人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恭恭敬敬地道,“回禀陛下,微臣之言绝无任何虚假。”
“微臣得到密报,说景然元帅回府后,整日郁郁寡欢,脾气也越来越暴躁,经常打骂下人。他定是对陛下的命令怀恨在心。”
“因为景元帅是朝廷的肱股之臣,微臣怕牵一发而动全身,有害于陛下的江山社稷,所以特地派人盯着,以防不测。”
“前段时间,微臣的线人来报,说景元帅景然私造了龙袍龙椅,谋反之心昭然若揭。若陛下不信,打可去景元帅府上搜查。”
“若是没有搜出来,微臣愿受惩罚,但凭陛下发落。”御史大人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一个头,“请陛下即刻派人搜查元帅府。”
“既然御史大人如此笃定,那朕就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