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韩初雪自然晓得。
养伤的这些日子她见多了,若是有不从的娘子窑规矩的姑娘,要么强送上客人,要么后院的打手轮番凌虐,直到求饶为止。
这些日夜,韩初雪总是睡到半夜被女人的惨叫声惊醒,然后彻夜难眠。
于是今天,也轮到了她。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媚娘带着一帮打手闯进房内,端着一碗猩红的汤水要强灌她。
“喝!”
灌了大半全被韩初雪吐了出来。
“敢吐出来?再灌!”媚娘神色狠厉的说。
韩初雪反手打翻了碗,她强动手,几个男人被撂翻在地上,可她的手腕抽搐疼痛,经脉陡然逆转。
自从齐容华替她解毒后,内功就像流水般,一点点殆尽。
今日能勉强撂翻几个壮汉,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她无力的扶着桌椅。
媚娘走近,软了语气试图劝她,“初雪,单是为你疗伤我就耗费了上万两的银钱,你总该报答我的吧?”
她抹掉冷汗,说:“除了接客以外,我可以外任何方式偿还你的救命之恩!”
局面一时僵持不下,媚娘的气的怒喝,“我看你时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把她给我捆去后院!”
就在一群壮汉要强押着捆绑她时,一个小厮慌不择路的跌撞进来,“媚娘,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