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别激动,年轻人!」那边声音依旧温和淡然。
「激动你妈逼!你他妈到底是谁?」
乐欢天已经无法克制心中的怒火,事实上对方越这样云淡风轻,不以爲意他就越感到怒不可遏,因爲这代表对方根本就不把这个事情当做一回事,这对他来说不仅是侮辱中的侮辱,更代表着妈妈乐碧羽随时会处在比现在更危险,更难堪的境地之中。
「想知道我是谁很简单啊,你亲自来北京一趟不就什麽都明白了嘛,呵呵,就怕你不敢来,不敢面对既成的事实,只能像鸵鸟一样装作什麽都不知道。」
对方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乐欢天的心坎上,令他身子剧震,心底一阵抽搐,他张了张嘴,本能的想要反驳,然而却是什麽话也说不出。
不可否认,对方的话是直切乐欢天的要害,揭开了那张他一直不愿正面对视但却早已千疮百孔的面纱,事实正如对方所言,他一直不肯正面面对妈妈乐碧羽偷情乃至自甘下贱的事实,所以他不敢正面去问,也不敢去探寻,他有一种预感,这一次如果去了北京一定会更加了解妈妈的另一面,然而他不敢,不敢去证实其实心底早已明白的事实。
「呵呵,怎麽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所以无言以对了吧?」电话那头的声音透着笃定和自信。
「胡说,胡说,你少他妈自以爲是。」
「是吗?」
「有种你就告诉我你是谁?现在在哪?让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来?」乐欢天咬牙切齿道。
「呵呵,好,很好,那我就看看你究竟有没有什麽实际行动?这样,你这几天注意查收一下邮件,我会给你寄一张去北京的机票,还有一些其它东西,总之会让你很顺利的找到我的。」
「好!你等着,我一定会来!」乐欢天咬牙道,「但是你现在必须先放了我妈妈,我不允许你再对她有一点伤害。」
「伤害?哈哈……你错了,这对别的女人来说或许是伤害,但对你妈妈来说这不但不是伤害,而且还是一种享受。」
「你胡说!」
乐欢天气得脸色铁青,一只手紧紧捏成拳头,以至於关节都咯吱作响。
「呵呵,信不信随便你了。好了,不说了,有什麽话等以後我们见面再说,我想我们会很快见面,拜拜!」
「喂,喂,喂喂……」
乐欢天感觉还有许多话没有说,一听对方要挂电话不禁急了,连唤了好几声,但话筒里毫无应答之声,再看屏幕,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不假思索的回拨了电话,然而对方却关机了。
「操!」
乐欢天气得将手机狠狠地扔了出去,继而双手抱头,有些无力的坐在了床上。过了一会,他起身将手机捡了回来,默默的注视了一下,随即手略微颤抖的将那张照片又一次打了开来。
也许是已经看过了,又或许是有了心理准备,甚至也可能是刚才电话里那个人所说的话起了某种作用,这一次乐欢天没有刚才第一次看到时那麽愤怒了。
当然了,乐欢天自己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当他目光又一次落在妈妈那赤身裸体的被红绳捆绑悬吊的身体时他的心蓦然一抽,像是有什麽人攥住了他气管似的,令他呼吸都爲之一窒,接着一股莫名的热流也不知从哪里蹿起,使得他身体産生了一种异样的燥热,舌头不自觉的舔了一下有点干涸的嘴唇。
照片中的妈妈在乐欢天的眼里是那麽的熟悉,同时却又是那麽的陌生,事实上他曾经不止一次对美丽成熟又透着高贵气质的妈妈有过性幻想,幻想着那衣服包裹下的胴体是如何的性感和诱人,然後在幻想中释放出积攒已久的欲望。
但是,每一次事後乐欢天都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无耻了,太罪恶了,怎能对自己的妈妈有如此邪恶的念头?要知道妈妈在他心目中不但是美丽高贵的,更是圣洁无暇的,毕竟这麽多年来他从未见过单身的妈妈对哪个男人假以过辞色,简直就是一朵冰山上的雪莲花,只能远远的观赏而无法近身。
然而这一切都在乐欢天那一次无意的窥探中被严重的冲击,而现在这张照片更是让他心中妈妈的形象土崩瓦解,看着那一对曾经在心目中简直是圣物的美乳被红绳勒的鼓凸且扭曲,还因血液不畅而变得红彤彤的,显得凄惨无比,更透着一种残忍的淫虐,他心中蓦然生出一股强烈的恨意,嘴里咬牙脱口道:「真是个贱女人!」
话一出口,乐欢天顿时醒过神来,不由浑身一震,喃喃道:「她……她是我妈妈,妈妈啊,我……我怎麽能……」
理智告诉乐欢天他不能对自己的妈妈出言不逊,然而心中已经冒出的恨意却再也无法压制,也许正所谓爱有多深恨有多切,他心中一直高高在上的妈妈的形象瞬间崩塌对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他有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再也无法一如既往的保持对妈妈乐碧羽那种爱和尊敬,反而恨意和鄙视如疯长的野草在他心中不断滋生,只能靠理智来压制和说服自己。
矛盾的心理,纠结的心态折磨的乐欢天头昏脑涨,他觉得家里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想出去透透气,於是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经过门口的一段走廊准备下楼时他路过妈妈乐碧羽的房间,有着乳白色烤漆的房门紧闭着,他心里忽然一动,脚步停下想了想,随即身子一转,来到妈妈的房间门口,轻轻扭动着门把,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不同於乐欢天房间简洁明快的装修风格,妈妈乐碧羽的房间充满了欧式宫廷的复古气息,椭圆形的吊顶下是一盏造型如莲花般的吊灯,地面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两米多宽的大床上被褥整齐的平铺着,尽管只是一个人睡,但上面却摆放着两个枕头,还有几个抱枕,床头的中间还放着一个近半米高的玩具熊,而床尾凳上还放着一支艳红的玫瑰。
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生活精致而富有情趣的女人闺房,不过乐欢天对此早已习以爲然,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进来是爲了什麽,妈妈的房间对他来说似乎并没有什麽秘密,因爲平日里他经常进来。
闻着空气里弥漫着的淡淡清香,乐欢天毫无头绪的转了转,漫无目的的打开这个抽屉看看,打开那个柜子瞧瞧,并没发现到什麽异常。没一会,他信步来到了衣帽间。
足有五六平方米的衣帽间四周都是壁橱,里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有裙装,职业装,休闲装等等,全都是高级品牌的最新款式,乐欢天很随意的扫了一眼後就蹲下身打开壁柜下面的几个抽屉,这里全是内衣,还有丝袜及丝巾等小物件。
事实上,以前乐欢天也曾偶尔帮忘记拿内衣进卫生间的妈妈来这里取过内衣,不过那时他都老老实实的按照妈妈的吩咐在指定的抽屉里取内衣,并没有多想什麽,更没有四下乱翻,可现在当他打开所有抽屉时他才发现妈妈竟然还有不少极爲性感的内衣,比如他现在手里拿的这件丁字裤,腰部就是一根细细的松紧带,裆部是缕空的蕾丝,比巴掌还要小几分,穿在身上估计只能堪堪遮住那狭长的幽穴,而且还是若隐若现。
还有那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乐欢天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是开档的,摸着那薄如蝉翼的黑丝,他不由的想象它穿在妈妈身上的样子,小腹瞬间一热,像是有一股热流涌过,胯下的肉棒已然坚硬如铁。
乐欢天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随即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呆呆的看着手里的这件开档连裤黑丝,喉咙下那凸起的喉结不时上下滑动着,忽然,他另一只手一下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把内裤的前档向旁边一拨,勃起的如烧红铁棍一样的肉棒一下弹跳而出,与此同时,他将那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在了赤红的龟头上。
当高档黑丝那极爲柔滑的触感接触到敏感龟头的一刹那乐欢天爽得不由发出一声低沈的喘息,随即将黑丝整个包裹住阴茎然後快速撸动起来,顿时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至,然而就在这时,一丝清明在他脑海中闪现,他蓦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这可是妈妈的丝袜啊,自己这样的行爲无疑是在亵渎甚至是侮辱妈妈。
「不行,她是妈妈,我……我不能这麽做……她,她可以不要脸,但我不能做这违背人伦的丑事。」
乐欢天的心里做着激烈的斗争,终於,他将丝袜从阴茎上拿开,像发泄愤恨般的将其狠狠扔到一边,然後向後一仰,就这麽躺在了地上,看着顶上的几盏led小灯,心头是一片混乱!
过了好一会,体内的欲望逐渐消散,仍露在外面的阴茎已经疲软下来,稍稍平静一点的乐欢天这才懒洋洋的起身将翻得到处都是的乳罩,内裤,丝袜等物品一一放回原位。
在收拾的过程中乐欢天看到壁橱的一角忽然想到什麽,他现在所面对的这个壁橱占据了整整一面墙的面积,上面一排是挂衣服的衣柜,下面的几格是抽屉,但他右手靠近墙角这边有一块高近半米,长近一米的地方是与壁橱连爲一体的,但既没设柜子也没设抽屉,而是完全封闭的一块。
乐欢天以前也问过妈妈,这里爲什麽封闭起壁橱这麽大一块面积?这不是浪费嘛!他清楚的记得妈妈告诉他这里面有几个管道通过,爲了美观,就干脆利用壁橱将其遮盖起来,并且做成了完全封闭式,免得时不时打开有碍观瞻。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乐欢天完全没有怀疑,就算现在他也没觉得这有什麽异常,但感觉有必要再观察一下,这不观察不要紧,一观察就看出有些不对劲了,按理说这里面就有几根管道通过,大部分空间应该都是空荡荡的,敲击表面的声音清脆有些许的回声才对,可他敲击後发现这声音沈闷,明显是塞满了东西。
乐欢天不由一怔,随即仔细在这一块观察摸索起来,没发现有什麽隐蔽的开关暗盒之类,他摸着下巴又是一番思索,忽然心里一动,遂打开与其相邻的那个抽屉,将整个抽屉都抽出来,然後将手伸进凹槽里面上下左右细细摸索了一番,很快他就摸到了一个圆圆如硬币大小的凸起按钮,轻轻按了按,似有弹性,於是用力一按,顿时他听见「咯吱」一声轻响,原本封闭的那块表面出现了一条槽沟。
这时的乐欢天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厉害,他按捺住激动而又好奇的心情将手伸进槽沟,向外慢慢的拉动,一个硕大的抽屉就这样一点点的被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