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什么事情这么好笑?”罗青从屋子里出来,一眼看到了张洵,便喜道:
“张兄回来了!”
“嗯,今日刚回!”
“张兄请!”
三个人走进了屋子里,张洵先是去东厢拜见了罗平夫妇,然后才随着罗信和罗青来到了西厢落座。罗信沏一壶茶,三个人围桌而坐,罗信便开口道:
“张兄,童生试难吗?”
“童生试还好。特别是县试,知县大人的印象十分重要,像你我都给知县大人留过印象,只要是时文写得不是太糟糕,通过县试没有问题。
但是府试就不同了,基本上靠的都是真功底。只是竞争性却并不是太激烈。”
“为何?”罗信问道。
张洵便笑道:“正是因为各县县试的时候都是凭着知县大人的印象,那么文章的水平就有些参差不齐,那些只是凭着印象通过县试的人自然是很难通过府试。而那些有真本事的人也自然会脱颖而出。所以对于你我这样有真功底的人,府试并不难。别是三年后,就是今年信弟你下场科考,也会通过府试。”
“那院试呢?”
“院试啊!”张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遗憾和不甘道:“院试可是真正的竞争了,每个通过府试的人学问都不低,大家基本上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高下之分并不是很大。所以竞争十分激烈。想要通过院试成为秀才身,难啊!”
看着张洵脸上的那一丝遗憾和不甘,罗信也不知道如何相劝。张洵长吁短叹了两声,这才接着道:
“院试不仅要看个人的学问,还要看现场的发挥,更要看主考的喜好。这就有了很大的不确定性。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