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对联并不是弟所作!”
“不是贤弟所作?”简明神色一愣,没有等简明继续话,罗信便接着道:
“是,那是我当初在村口河边钓鱼的时候,一个路过的道士所作。当时在就站在我不远处望着河面出来这个上联,然后发了半呆,最终摇头叹气走了,想是没有想出下联。昨日只是被外县书生逼得紧了,弟才不得不出了这个上联。好在这只是两县文斗,并没有要求必须是自己作对,也不算违规。弟如今刚刚入学没有两年,身上没有丝毫功名,这文采自然不及各位学兄,弟还只盼着能够和各位学兄多学一点儿。
倒是简兄这两日劳心劳力,若不是简兄一直顶在文斗擂台上,才思敏捷,不停地出对应对,气定神闲,大家风范,恐怕我们早就被阳曲县给压制下去了。张兄真是本县读书人的典范,本县读书人的骄傲。本县文采有十斗,简兄当独占九斗,余下一斗才被本县读书人分润。”
简明的脸色变了,周围的书生倒是听得纷纷点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赋,罗信有算学赋这没有什么奇怪,自己在这方面不如罗信也没有什么丢人。而且罗信出那句对联不是他所作,便一下子去掉了他们的尴尬。
是啊!
正如罗信所,他入学不久,还没有功名,怎么可能这样的绝对?而且罗信能够如此坦坦荡荡的出来,更是证明罗信的人品。
没有了在文采上被罗信比下去的因,自然也就没有嫉妒罗信的果。
罗信的人品又是如此上佳,而且言语谦逊,让他们心中刚刚因为简明的言语生出来的不适烟消云散。纷纷对罗信含笑善意道:
“罗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