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发生过!那个时候还没有你,你不知道,真惨啊!”
“那……义父是如何应对的?”
“两条路!”张树认真地道:“第一条路就是将村子里面的轻壮组织起来,将村子用木栅栏围起来,日夜巡视,不允许外人进入上林村。而村中的富户则是开仓放粮,如此才能够让整个村子拧成一股绳。
第二条路就是前往县城躲避!等粮荒过去了。再回来。”
话落,张树便盯着罗信,而罗信也盯着张树道:“义父准备如何做?”
“唉……”张树就叹息了一声道:“以前还有张龙一家富户,就是将庄子卖了的那家。我们两家会携手放粮。然后将村民组织起来。但是他已经将庄子卖了,我都不知道现在那个庄子的主人是谁,而且这几日我原本想着去找那家商议一下,却发现那家已经人去庄空,根本就找不到人。如果只是凭着我一家之力。就算只是给村里人喝粥也不够啊!”
“义父!”罗信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如果只是一些流民,或者股流民暴乱,我们把村子里的人组织起来还能够抵挡,但是如果是大股流民暴乱呢?”
“那就只有一条路,能够躲进县城的躲进县城。不能够躲进县城的就带着一些口粮躲进大山里。”
“义父准备怎么办?”
张树凝声道:“我还是准备先放粮,将村子里的人组织起来,这是我们的家,不能够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