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芯子也柔弱芫继续睡。
所以当沈太傅带着一身淡淡的酒气进来时,就看见一屋子不敢吭声的下人,而本该坐在喜床上等他掀盖头喝合卺酒的新娘子的一团蜷缩在床上,看样子是睡得正香。
他微微吐出一口气,面上笑容微微深了深,池芫的丫鬟担心他会生气,忙恭恭敬敬地解释了一番。
丫鬟完自己捏了把汗。
好在沈太傅脾气和传言一般的好,没有责难反而善解人意地放她们出去,是不要打搅姐休息。
丫鬟们唯恐不及地一溜地出去,剩下沈昭慕站在床前,看着睡得脸红扑扑的新娘子,无言。
大概是上了胭脂,加上睡得熟,娇的一团,脸上终于不是那种羸弱的病白,有了几分姑娘该有的娇嫩与俏丽。
沈昭慕坐床边,抖了抖喜服的袖摆,伸出三指探在池芫纤细一截的手腕上。
患有心疾,虚弱至极。
收回手指,沈昭慕微微审视了下自己这名义上的妻子的模样,她的容貌并非时下女子崇尚的英气飒爽,娇滴滴的像一朵温室里细心呵护的花,眉眼稚嫩,脸蛋,令人心生怜惜的柔弱可人。
真弱。
他微扬了眉梢,不再看池芫,起身,出去了。
她乖乖睡着了不哭不闹也好,免得他还要费一番心力,将圆房一事糊弄过去。
不过想来,他那便宜岳父也能理解他不与她圆房一事,毕竟新娘子看起来,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