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没有话,眼角余光却留意到她黯然失落的神色,眸子微微暗了黯。
终是什么也没。
次日,沈昭慕一人用早膳,等了一盏茶时辰发现池芫还没来,便问了声。
“回大人,夫人今日便在厨房用早膳了。”
丫鬟回他道。
看了眼桌上一半他喜欢的,一半她爱的膳食,沈昭慕没什么,拿起筷子,安静优雅地开始用膳。
这样也好,相敬如宾,早点看清。
傍晚,池芫躺在床上没什么精神地发着呆,丫鬟从外间急急忙忙赶进来。
“夫人,夫人,大事,大事啊!”
池芫懒洋洋地抬了一下眼皮子,看向急急忙忙的丫鬟,“何事?”
丫鬟咽了咽口水,然后才道,“皇后,皇后娘娘……她她,在抄写的佛经中,用了用了有毒的墨,太后……咳,太后碰到了有毒的佛经,立即昏迷了过去,太医救治了一夜才将人救回来……皇上盛怒,查了彻宿,最后才查到是皇后在佛经里动了手脚,今啊,这消息便传得满京城都知道了!是,是皇上将皇后娘娘禁足寝宫中,要等太后醒来后发落呢!”
佛经,下毒,太后,皇后。
池芫从丫鬟一大段话中提出几个关键词来,手摩挲着纱幔上的络子,不用多想,便知这是何人手笔了。
呵,给了一棍子,又来一颗甜枣么这是?
不,应该,借用她这个由头,顺理成章地料理皇后这个仇人。
想也不用想,这件事绝对是沈昭慕安排的,至于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