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根本不管她的叫喊,一下一下地插进她的子宫口里,直插到她感到整个腹部都疼痛起来,根本谈不上什麽快感,只有肉与肉之间的摩擦。
那男人射精的时候,她嘴里正插着一根阴茎,也处於射精的时候,长屌男人是射在阴道里还是子宫里她没有感觉到,紧接着嘴里的那根阴茎也射了。
这是她第一次尝到男人精液的味道,那股腥咸味刺激着她连先前喝进去的奶茶一块吐了出来,白花花的流到整个胸脯上。於是,男人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她的阴道,一个接着一个地插入,这期间她被插得来了两次高潮,两次喷尿。
当男人们的精液灌满她的阴道和子宫後,纷纷离开这间屋子,小婷终於能动自己的身子了,她无助地看着天花板,从不爱哭的她哭了起来。
不知什麽时候,阿清走进来,不说一句话,将她扶起来,扶到卫生间里,冲洗乾净身子上污物,用手指挖出留地阴道里的精液,然後扶到房间的床上,从手包里拿出一叠钱说:“这是你第一出活的钱,以後就跟着姐干,包你要啥有啥。”
小婷幽幽地说:“我,这就开始卖自己了?”
阿清笑了笑说:“别说气话,我们这样的女孩不做这,还做得了什麽?”
小婷低头沉默了一会,擡起头说:“我不说了,既然这样,那就这样了。下个客人是怎麽样的?”
阿清大笑道:“看你急的,活有的你做。”
说实话,马修红对尤小婷遭遇是很难受的,这个看上去很阳光的女孩,却早早地进入这个行当。
第二天小婷过来检查的时候,她一身学生打扮,上身上水兵衫,下身是一件超短裙,一双裸露的白腿成为全身的亮点。马修红看了笑道:“小尤,你这身打扮是要参加什麽舞会?”
小婷露出少有羞涩,马修红让她上床检查。
小婷上床时,又表露出她久经风月场的本性来,她把短裙向上一掀,两手向外一拉,把丁字内裤两边的绳结解开,柔成一团,枕在头下。与雪白大腿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那乌黑的阴阜,尽管她把原本不多的阴毛刮乾净了,但只要一拨开那馒头型阴阜的肉缝,就能看见那两片乌黑的小阴唇,用扩张钳张开阴道口,发现阴道口周边布满肉芽花,心想这孩子天生处女膜厚实,当时破处的时候一定没少挨皮肉之苦。
给小婷修补时,马修红只用她阴道内壁的粘膜做修补,像小婷这样的女孩,要的是再次出血,只要有血男人就会满足。因此,手术没花多少时间,小婷正在看手机里的视频,还没看完一段,马修红就对她说,可以起来,手术做完了。
小婷用她那双媚媚的眼睛飘了马修红一眼,说:“这样就挣到钱了?”
马修红立刻觉得厌恶,冷冷地说:“反正不是你出钱。这几天不能有性生活,注意阴部卫生,少吃刺激性食物,其他就随你了。”
小婷起身下床,把丁字内裤系好,拉平她的超短裙,连一声谢也没说就出门了,也许是刚做完手术,她走路时屁股扭得有些变形。马修红心想,这女孩大概就适应这种生活,先前对她生活遭遇的难受是多麽多余的。
几个月後的一天,马修红接到刑老板的电话,说晚上要请他吃饭,还特别点出那位政府官员也会参加,但他是主宾。
马修红问什麽事要请他吃饭?刑老板嘻嘻笑了下说,到时就知道了。
放下电话後,马修红并没有打算晚上去赴宴,可一个电话後。他改变了主意。这个电话是院长来的,他说他晚上也沾马修红的光去参加这次晚餐,请马修红务必要准时到场。
晚上马修红赶到酒家时,见包间里坐着刑老板和几个姑娘,刑老板一把抱住他亲热地拥抱着说,马医生真是妙手回春。然後拉到另一个小间里,打开手机视频,给他看小婷服务日本人的录像。
录像中,小婷还真像一个未经世界的少女,表现出的羞涩让日本人很开心。在前戏结束後,日本人一根大屌插入小婷的逼逼时,小婷夸张地叫了起来直喊疼,日本人嘴里“约稀约稀”地叫着,一边狠狠地抽插。很快日本人就射精了,他拿起小婷身下的那块白毛巾,看到一片殷红的血迹,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後挺着依旧硬挺的阴茎,再次插入小婷的阴道里。
看到这里刑老板把视频关了,笑嘻嘻地说,包间里的那几个姑娘都等着您妙手回春。
马修红立马放下脸来说:“如果还是送给日本人,我就不做了,不是我多爱国,是我不想做。”
刑老板一个劲地表白,这次是给自己人的,以人格担保。
马修红心想,你有什麽人格,不就是想多挣点钱吗。马修红不接他的话,刑老板又嘻嘻一笑说,先吃饭先吃饭。
没想到这次饭局,那位官员请来了市里分管卫生系统的副市长,在那位官员、院长和刑老板的一片赞扬声中,那位副市长说,要给像马修红这样的专家享受政府津贴。
院长乘机说,医院里专家有,就是设备太陈旧了,希望市里给予支持。那位副市长说,打个报告来,我给你批。高兴的院长连连给副市长敬酒。
那天的宴会分两桌,除了主桌外,副桌是刑老板公司的人和院长带来的几个朋友。酒席间副市长反复交待刑老板,投资不能再等了,要在年底前完成。
刑老板哈腰道,一定完成。
马修红听了这话就知道,那几个姑娘的处女膜修补是推不掉了。
果然饭後院长就交待他,明天给那几个姑娘做手术,手术收费全部归马修红所有。
回到家一想到今天刑老板那副嘴脸,气得他把刑老板的通讯信息拉黑了。
转眼半年过去了,刑老板也没找他给姑娘做修补手术,想是又找到别的医生了。
马修红也没太在意,毕竟他也是靠医院吃饭的。
春天里的一天,小婷突然来到他的诊室,一见到马修红就跪下,求他一定要再给她做一次修补。
马修红奇怪地问:“你们刑老板不是统一安排吗?”
小婷哭泣道:“我已经离开刑老板了,现在一个北京乾爹要她上北京。”
马修红问她在刑老板那干得不顺利?
小婷说,给的钱太少了,她想卖一套自己的房子。
马修红又问,去了北京还回来吗?
小婷肯定要回来的。据小婷说,她接客时,遇到了这位北京的乾爹,这位乾爹那天没碰她,说他只乾处女,对其他女人没兴趣。小婷就说,她有办法让自己变成一个处女。那位北京乾爹哦了一声说,等你是处女了,我就带你去北京玩玩。
小婷依旧跪在地上,哭着说,马医生,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要多少钱你开口。
这让马修红为难了,他不知道小婷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一个北京来的客人会要一个修补後的处女?
於是,对小婷说了厉害关系,让她要想清楚再做。
小婷像是铁了心,她说,乾爹要的就是见红,别的都不要紧。
马修红无奈地笑笑,让她明天来。
小婷听到马修红答应了破涕开颜,扭着屁股出门了。
望着她的背影,马修红心里希望再不要见到她,又害怕见不到她,倒不是有什麽不轨的心思,因为见不到她说明为片才长成形的树叶将飘落远方,入地为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