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别,别打乳房了呜呜,好痛,换一个地方求你了”
“小屄还是屁股?”他沉下声音问道。
“小,小屄呜”
“骚货。”他拿起中号的羊毛刷,啪的一声甩在她的阴阜上。“自己修过逼毛了?”
“呀!是,是的”她不喜欢全把阴毛刮干净,但仍保持着定期修剪的习惯。白皙阴阜上的细软毛发呈现出精心打理后的倒三角形图案。
“一副欠干的模样。”高孝瑜的眸色深邃,抬了手肘啪啪地又用笔刷抽了阴户两下。
“呜呜别打了,啊”她不嘚不用双手扶住画架,逼逼又痛又爽,她几乎快要站不住了。粘稠的淫液开始从股间滴落,牵扯出细腻的银丝。
“看你自己的淫水,越打你就越骚。想不想我来操你?”细羊毛刷子狠狠地抽打在她前面的逼缝上。
“啊啊啊想,想的”
“教我画梅花。”男人仍然没有忘记这回事,把调好的深镉红都吸附在貂毛画笔上。“边教我边操你。”
高孝瑜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裤子。他拉下拉链后,那根粗长坚硬的深色鸡巴就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硕大的肉屌像一条吐着蛇信子的巨蟒,彰显着生机勃勃的邪恶与淫欲。
男人四肢结实修长,从内裤里掏家伙的动作格外性感撩人。她羞嘚连忙低下头。
“这根鸡巴你都看过多少次了,到现在还害羞?”
谢明月小脸更红了。
他粗鲁地拉起她,一把按在旁边的门框上,挺着硕大的阳具就直直地往屄洞里肏了进去。
“真是一副好屄。”
“啊啊孝瑜,轻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