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沿着肉洞深入,像一条好奇湿滑的蛇,不停触碰着她的阴道壁。
“勋啊,停一下”她小脸发热地请求着。
“嗯?”丈夫这次终于听话地抬起头,“舒服吗?”
“才,才不呢。”
“小骗子,你的水多嘚都快让我窒息了。”陆勋笑着抚摸她的屁股,“我喜欢这样,以后别拒绝了好吗?”
“不要”谢明月面红耳赤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当鸵鸟。
“要的。”丈夫把着她的屁股,硬挺的大鸡巴在她的逼口磨蹭几下就插了进来。
“啊你什么时候把套戴上的?”她竟一点也没察觉。
“在前面你欲仙欲死的时候。”
“讨厌!别说这种话。”向来温文尔雅的丈夫在房事里从不会像高孝瑜那样说些粗鲁下流的荤话。
“好,不说。”他又把肉棒往里面撞了些,“不痛吧?”
丈夫的阴茎很粗,屄道里满是被充实的快感,“不痛。”
大鸡巴在肉洞里用力摩擦,谢明月紧闭着双眼强迫自己忽略那一层格格不入的橡胶套,纵使今天的套子明显比以往薄很多。
丈夫结实的下腹撞击到自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和性器摩擦的水声一起组合成淫靡的乐章。
“啊勋,快一些”谢明月努力攀附着下身传来的隔了安全套的,隐隐约约的那丝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