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馨馨在一天之内被我干得潮吹了两次!再加上被震动棒爽出来的那一次,馨馨一天就潮吹三次了!
然後憋射大法再创奇功,让我在最後一刻拔出,射在了馨馨的肉臀上,原本那里就沾满了干掉的精液,现在又重新添上,希望馨馨喜欢这种感觉。
我再次爽得眼前一黑,河对面的灯光几秒内生生地失了真。
就这样,我们又完成了精彩的一炮,休息之余还真的看了一会儿风景,才动身回去。
路上,我吹着冷风,脑袋也恢复冷静了,进入了贤者状态。此时馨馨仍然真空地坐在我小电动车的後座,整个人瘫软一般环抱着我。
回想着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基本百分之八十都在我的预想之中。
馨馨一如既往地顺从听话,从里到外的穿着都按照了我的要求,震动棒和小电动车的铺垫也用上了,除了两次野战的地点比较随机之外,都没有什麽问题,更何况两炮都打出了新高度。
这一切的事情,都不由得让我感叹,馨馨真的是一个难得一见的极品小骚货。
然後在思考人生的状态,我就不由得想深了,人人都是爹生娘养的,长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有各自不同的经历。
从性启蒙到真做爱,有些人打炮打了一辈子也就接受那几个姿势,可是却有些人可能在破处当晚就试遍大江户四十八手了。虽然说得夸张了一点,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也算是代表了两种极端。
那馨馨,又有什麽样的经历呢?
之前说过,馨馨的情感经历就是三个男人——渣男、麻辣烫、老腊肉,而我是第四个。但是我的亲身感觉却觉得,馨馨的情感经历与一身的本事不太符合。
如果馨馨在我之前也就经历过三个男人,那现在的一身功力却是显得过於深厚了。
这身本事,究竟是渣男积年累月调教的结果呢?还是麻辣烫的时候,厚积薄发的觉醒呢?甚至是老腊肉的时候,像我现在这样,自由探索的成果呢?
咱不知道啊!咱也不敢问!
所以我对於这个过程有着纠结的求知欲,就如同年少时初次看堕落类h漫,内心充满了变态瘙痒的快感。
不是说过我对馨馨自述的经历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吗?我其实就是脑补了馨馨在和渣男同居的後期,是不是下海去口爆场甚至是全套场赚钱补贴家用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麽邪恶地认为着,不然没有办法解释这一身的好本领和见识!
“小可爱,能和我说一下吗?你为什麽能够这麽玩得开……”
鬼使神差地,等我意识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将问题脱口而出了!原本後面还想问“是不是以前有经验”来着,但是迟来的理性让我做了紧急刹车!
果然,气氛变得沈重了起来,即使馨馨的肢体没有任何动作,依旧安静地靠在我背後环抱着,但我却能感觉到她此时的情绪是冰冷的。
“为什麽问这个问题。”馨馨的声音平淡如水,但以我的社交意识来判断,却是蕴含着丝丝薄怒。
认为就认为呗!嘴贱个什麽劲儿!我内心扇了自己好几个嘴巴子!
虽然从苟合以来,我和馨馨都没有吵过架,但这并不代表以後也不会,今天不就是冲我发过脾气了麽?所以这一次,我觉得必须要小心对待。
我有预感,要是应对得一个不小心,馨馨这个极品打炮娃娃就会在期限之前离我而去了。
为了缓解馨馨的情绪,我装作刚刚的提问是无心的,开始自顾自地讲起自己的故事,缓缓道:“就是好奇啊,比如说我吧,喜欢玩这麽多花样,对这些感兴趣又放得开,是因为成长的原因。我在性这方面的成长说实话其实挺不正常的,在别人还啥都不懂的时候,我就已经博览群书了,所以知识面就比较广一些……哈哈,而且学了那麽多,却也长年苦於没有能一起实践的对象,就一直觉得很憋屈,甚至认为有生之年都找不到跟我一样玩得开的人了,直到前不久和你……”
听到这里,馨馨的声音松动了,又变回了娇滴滴的嗲音:“和我怎麽了嘛~”
机智如我,怎能不知已经安全过关,自然道:“和我的小可爱啪啪啪了啊。”
随即小电动车上,我们响起了欢快的笑声……真是捏了一把汗!
馨馨恢复正常後,对我的提问是这麽回答的,她对於这种事情……也就是打炮,内心是充满兴趣的,所以当初才会配合渣男琢磨这些东西。之後的麻辣烫和老腊肉则是正常范围,男方不要求她也不会主动暴露,毕竟像我知识面这麽广的人是少数,所以馨馨跟了我,就没有隐藏自己的打算了,逐渐放开了和我玩。
这才造就了这篇文截止目前十万字所表现出来的馨馨。
我听着这些回答,内心给出了中肯的评价。
平淡如水,逻辑自洽。
这些答案我早就基於上次的谈话基本推断出来了,所以这次的回答并没有增添引起我兴趣的新颖事实,这就是平淡如水。而和麻辣烫的做爱是属於正常范围这一段,馨馨等於是变相承认,当初倾家荡产飞往外地,的确是被麻辣烫了,确定了猜想,却没有对全局的推断有改变,所以是逻辑自洽。
简单来说,就是馨馨的回答一点营养都没有。
不过本来这种问题,一般也就是糙老爷们儿喝了酒爱吹嘘几句,要一个女生跟你坦白?
老铁,你智商下线了吧?
只能说这件事情,我虽然冒了极大风险,却没有一点收获,白白惊出一身冷汗,得不偿失。既没有问出馨馨打炮方面的启蒙进程,连是否下海这个推断也没有得到线索。
看来不想失去这个极品打炮娃娃,这些问题只能烂在肚子里。
将馨馨送到单身公寓,我本来还想直接开进去,但在小区门口的时候就被馨馨叫停了。
“怎麽了?”我停车问道。
馨馨狡黠得像一只小狐狸,斜眼看到门卫大爷没注意这边,就飞快地在我脸上香了一口,酥酥地细声道:“亲爱的,不是说这几天先别来住嘛,我们规则要划分得清楚明白一些,所以今天你送我到这里,就可以回去了~”
竟然忘了有这茬,如果馨馨不说,我刚才都差点习惯地停车上楼了。
既然之前做过承诺,那这几天就好好遵守吧!不过口头上,我还是要挑逗一下馨馨道:“怎麽,小可爱今天已经被喂饱了?难道今晚不想了?”
“讨厌~ 不理你了,明天见~”
馨馨可爱地跺了跺脚,挠了我一爪子就溜走了,只留下一个俏丽的背影。
我痴痴地看着,发自内心的觉得,哪怕是不道德,但是人生中能有这麽一段经历,真的是好幸运。
直到馨馨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叫醒我的,是门卫大爷的调笑声:“怎麽了小夥子,吵架了?小姑娘今晚不让你上楼啊?”
“瞧您说的。”我不好意思讪笑道,天天进进出出有两个多月了,这门卫大爷早就跟我熟稔得紧,没想到本狼也有像学生哥那样被调笑的一天。
随便找个理由对付了几句,我便转身回家了,算算这段时间真的是很少回家,所以这几天回家住,才勉强收拾出了一个乾净的样子,不然就像仓库似的,处处积灰。
臭男人的天性就是不爱打扫,哪怕是我这种会间歇性犯洁癖的,懒癌一发作,间歇也会被无期限延长。
不过第二天,我就开始庆幸还好及时犯洁癖症了。
因为,我老婆从老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