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简意赅的几个字,说得再清楚不过了,今晚她的表现他满意了,房子就给她。
盛知夏搂着他的脖子,还是一样的求:“明天有比赛,求求你……”
她没说得完整,但陆慕辰显然已经懂了,明天有比赛,她不能带着一身痕迹出场,希望他手下留情,给她留点余地。
陆慕辰没回应她,他好像很饿,在情事上一贯都是掠夺者,这次也不例外。
“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陆慕辰忽然发问,带着狠力。
盛知夏哽咽着,她敢吗?连家里都装上监控,陆慕辰是在明知故问。
她倒是也想反问一句,出国的这一个多月,你跟你的陆太太做过几次?又有过多少别的女人呢?
然而,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对等的关系,金主可以发问,她不能,她没有资格问。
她只能笑:“陆少是觉得我技术不行,希望我找别人练练?如果是这个意思,我下次可以……嗯……”
她的话说了一半,已经被堵在了喉咙里,陆慕辰不让她说话。
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盛知夏已经失去了方向,也失去了呼吸的能力,只能抱着身上的人,一次又一次地随着他沉沦。
“小知了,不要哭。”
耳边是久远的抚慰,是同样的手抚过她的眼角、脸颊,周围是山风刮过。
因为陌生的疼痛,她哭得厉害:“今天我过生日,你、你欺负我。”
年轻的他隐忍着没敢更进一步,哑声说:“乖,不要哭,小知了,你终于知道嫁给我,我要做什么了吧?”
她又羞又痛:“嫁给你,你天天欺负我。”
“对,天天欺负你。”他笑,随后郑重地举起手,道:“天上的星星作证,秘密基地的山风作证,今天是夏夏的十八岁生日,陆慕辰把珍贵的、完整的自己送给她。”
“二十一年,完整的自己呀?”她终于笑嘻嘻,脸却烧得厉害。
“嗯。要不要?”他俯身,笑着问,繁星下,他的头事儿吧,怎么了?”盛知夏却没半句废话。
“还不是我跟你提的事儿吗?对方又加价了,只希望你给她设计一套首饰,已经开价到一千万了,说是价格还可以商量。”陆维新道,语气满是不可思议:“只是手稿啊妹子,手稿!不需要咱们这边打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