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感受过一次失去安安的痛苦了,这一次绝对不能再容忍第二个人这样子!
“你先进去吧,差不多了我会去制止的,只是吓唬吓唬他罢了。”苏望勤护着顾春竹叫她进屋,平日里瞧这个女人厉害的很,但女人始终心肠不够冷硬。
顾春竹进了罗新兰的那个屋,跟着她们母女说话,时间打发的极快,最后还是苏望勤过来接她回家的。
“那个严折桂呢?”顾春竹从罗新兰家的后门走出来,目光自然的飘向了原先捆着严折桂的那颗大树,只见树底下有血。
“被剃光了头打得剩下半条命应该不能再出来闹事了。”苏望勤淡淡的说着,长黑的睫毛潋住了眼底的精光,隐瞒了一些事。
自己在严折桂差点被打死的时候将他救下来了,趁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挑掉了他的手筋,想必日后连牛粪他都拿不起来了,留下一条命是不想惹事。
就算他家人去县衙告,这么多人都动手了,法不责众!
“这就好,他一个读书人着眉开眼笑的,攒了这十多年的钱终于在镇上买了一进一出的大房子,可不得好好的热闹一下。
“去,一定去!”顾春竹爽利的应着。
“一定要来啊,还记得我说的收干亲吧,给我干闺女儿打扮的好看点,后日里一道都给办了!”福嫂子想到安安这个软乎的小家伙就惦记的慌,等成了她的干闺女儿,她天天给抱回屋里头亲。
顾春竹看了苏望勤一眼,知道这两个小家伙的真实身世之后反倒不敢做主了。苏望勤朝着她轻轻的点头。
“那成,以后就多许多人疼安安了。”得了苏望勤的首肯,顾春竹心里边也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