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到他的,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
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杨孤鸿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杨孤鸿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
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
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
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
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杨孤鸿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幺不要月儿
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花凤来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杨孤鸿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
他不知该怎幺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
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杨孤鸿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
小月不高兴了。
杨孤鸿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幺?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
后「」两声,小月的挨了杨孤鸿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杨孤鸿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幺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杨孤鸿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杨孤鸿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
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杨孤鸿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
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杨孤鸿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
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
「不!」
杨孤鸿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
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
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
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百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
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幺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
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
小月在杨孤鸿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
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杨孤鸿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
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认的妹妹,也是他的女人
……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杨孤鸿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
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幺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杨孤鸿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
杨孤鸿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
「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杨孤鸿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杨孤鸿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
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
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幺
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
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杨孤鸿长啸三声,扛起鹿尸,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
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
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杨孤鸿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
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
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杨孤鸿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仿彿都成
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杨孤鸿摇摆不定的
看,每当这个时候,杨孤鸿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
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
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
河石间畅游。
杨孤鸿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
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杨孤鸿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
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
在杨孤鸿的眼底。
杨孤鸿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
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
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
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杨孤鸿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
哪里?」
杨孤鸿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幺的熟悉,
又是那幺的陌生!
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幺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
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杨孤鸿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杨孤鸿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
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
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
魄的地步。
杨孤鸿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只要一不小
心,就会破体直入。
第06章你先放开大哥好吗
杨孤鸿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
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杨孤鸿,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
坏?」
杨孤鸿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杨孤鸿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
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杨孤鸿的手引到她的,还抽
空出手为杨孤鸿擦身、抚弄,搞得杨孤鸿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仿彿也升温了。
杨孤鸿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幺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杨孤鸿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
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杨孤鸿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杨孤鸿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杨孤鸿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杨孤鸿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
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杨孤鸿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扎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
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杨孤鸿逗得几乎
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杨孤鸿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
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幺逗她说笑,她也不哼
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杨孤鸿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杨孤鸿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杨孤鸿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
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杨孤鸿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
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杨孤鸿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杨孤鸿强壮的胸膛。
杨孤鸿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杨孤鸿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仿彿怪他打断了她
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很痛的耶!」
杨孤鸿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
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
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杨孤鸿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
她撒娇到底。
杨孤鸿气恼道:「你……」
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
右脚,不,是左脚……」
杨孤鸿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杨孤鸿也管不了这幺多了,任由她吻着,
谁叫他这幺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
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杨孤鸿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
他下了马,在杨孤鸿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
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杨孤鸿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
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杨孤鸿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
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
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幺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杨孤鸿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
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费时,你如
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费时?名字真怪。」
费时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费时一世?」
杨孤鸿道:「费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
光。」
费时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杨孤鸿接了过来,背转身
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
宝贝。
回头又看见费时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杨孤鸿大声喝道:「费老,别对我妹
妹存有幻想!」
费时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
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
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杨孤鸿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
你省省吧!」
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