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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倩影】(卷02)(71-75)

一切准备就绪。

杨孤鸿从费时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

舞动的时候,费时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

得动,即使像费物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费时本来拒绝杨孤鸿加入他们的?u>游椋耸笨吹窖罟潞枭窳恕9途祝?/span>

哪有不欢迎之理?

杨孤鸿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

杨孤鸿和铁棍的重量。

费时道:「把乌龙牵来给杨少侠!」

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杨少侠」一名武士应声而去,

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费时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

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

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杨孤鸿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杨孤鸿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杨孤鸿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

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幺,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杨孤鸿。不但是她,

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杨孤鸿的一举一动。

杨孤鸿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

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杨孤鸿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

的杨孤鸿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杨孤鸿的胸膛,岂知地上的杨孤

鸿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

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

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杨孤鸿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

声,一切归于平静。

杨孤鸿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杨孤鸿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杨孤鸿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杨孤鸿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

小嘴在杨孤鸿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杨孤鸿。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幺亲?」

众人笑成一片。

杨孤鸿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费时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杨孤鸿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杨孤鸿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

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幺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

就改称为白羊。这也是为何其姓白而其子姓熊之故。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

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费熊的难忘之夜,费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

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费熊捏着费甜甜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甜

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费熊不惜一切。」

费甜甜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

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费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甜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费熊得不

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幺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

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费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

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一样迎接我,我将带

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费甜甜冷笑道:「费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费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

愧是青春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费甜甜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

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费熊扯着费甜甜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

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费甜甜不屑地道:「我费甜甜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

男人是什幺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费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

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我也不怕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

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费甜甜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费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费甜甜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费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

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

的身材高挑如火凤,容貌比火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

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幺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费甜甜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费莲,费熊之妹。

费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费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

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

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费时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

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

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

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

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

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

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费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

使那是悲剧!」

费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费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费甜甜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

时间是我们的了,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

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费甜甜微睁双眼,看了一下的费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费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

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

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再征服妳的芳心,

妳等着向我的臣服吧!女人!」

当他的手正准备抚上费甜甜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费时的声音

传进来道:「费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费甜甜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费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

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声。」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费时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费甜甜声音传出处,杨孤鸿和费物以及其他家将立

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

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杨孤鸿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费熊的武士见杨孤鸿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杨孤鸿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的座骑神骏如天驹,

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

叫连连。

杨孤鸿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

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费物道:「杨兄,你去救甜儿,这个偷

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杨孤鸿左侧举剑杀至的是费莲。

费莲娇喝道:「费物,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费物道:「亏我费物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费莲道:「什幺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甜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费物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费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费物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杨孤鸿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

至费熊和费甜甜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

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费熊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

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

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

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杨孤鸿跃下马,从地上捡起费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费甜甜的绳子,道:

「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费甜甜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费甜甜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杨孤鸿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

给她,道:「披上!」

费甜甜刚披上薄被,杨孤鸿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

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杨孤鸿猛喝道:「抱紧!」

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杨孤鸿策马冲至离费莲和费物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费莲的

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费物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费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

上,迅速地点了她的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

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杨孤鸿身边,看着他怀里的费甜甜。

杨孤鸿道:「月儿,没伤着吧?」

费物怀中的费莲喊道:「死费物、坏费物、烂费物,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费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费物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

「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费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费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费物,放开我妹,有种跟

我费熊打,欺负女人算什幺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幺好汉?竟干出这种伤

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费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

人笑话你呀!熊儿!」

费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费时拱手道:「费时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

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费时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

「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

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费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费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费时低头屈服。

费时已经救回费甜甜,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

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

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甜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

好汉!」

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费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费时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

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费物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

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费物大感尴尬,解开费莲的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费莲重击了一拳,

捧腹惨叫出声。

费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

忽然掉头对杨孤鸿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费莲,我会记住你的!」

杨孤鸿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费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

脸加无耻之徒,我半分兴趣也没有。我要记着的,是任何时候都要给你一剑,让

你知道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杨孤鸿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费时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费时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幺,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

忽然压低声音在费时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婆娘

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费时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

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百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

甚至尤胜之。

费时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

忽然又掉头朝费熊道:「费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费时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

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

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幺在

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一个丢

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幺,真是家族的悲哀。」

费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甜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

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费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第073章今晚本公主在这里等你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费时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

都不保了。」

杨孤鸿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

回来。」

费物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费莲。唉,我追了她两年,

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幺?」

杨孤鸿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费物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

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费时道:「老弟,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甜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费甜甜从杨孤鸿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幺坏,我是绝对不

会嫁给他的!」

忽然扭头仰脸对杨孤鸿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

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费时父子相互一笑。

杨孤鸿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

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

能这幺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

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费甜甜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费物道:「杨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幺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

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费甜甜嘴儿碰着杨孤鸿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

去!」

杨孤鸿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费物道:「费兄,我哪会说什幺情

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幺紧。」

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费甜甜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回到费时的院落,费物道:「杨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

杨孤鸿答应着,搂着费甜甜跃下马,放开她道:「费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

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费甜甜松开紧搂着杨孤鸿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

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杨孤鸿让费时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

憩片刻再去参加费物的酒宴。

费甜甜回到帐内,白芷欢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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